吳哥的這一段口訣被那鬼嬰聽去以後,那鬼嬰尖叫一聲,淒厲的聲音根本不似人聲,將床頭櫃上的那一隻玻璃杯給生生震碎,成了一地的碎片落在了地上。
不過吳哥的反應很快,,在它開口的一瞬間一張符紙就貼在了它的額頭上,鬼嬰的尖叫戛然而止,一動不動地懸浮在李憨的胸膛上,不再有任何動靜。
“呼——媽的這鬼嬰的叫聲可真難聽。”我叫罵著用手掏了掏耳朵,現在我的耳膜還發疼,要不是剛才吳哥動手得快,估計我耳膜都要炸了。
我扭頭看了看電視機櫃子上的手機,心裏麵一陣想罵娘的感覺,手機屏幕已經炸了,整個屏幕都黑掉了,直播自然也停了。
“我的愛瘋六啊!心疼死我了……”我抱著手機一臉悲痛,前天剛買的新手機,沒想到到沒過三天就廢了。
吳哥鄙夷地看了我一眼,道“你他媽能大氣點麼,好歹你現在也是身價上幾十萬甚至百萬的有錢人了,怎麼還跟個吝嗇鬼一樣。”
一邊說著,一邊從法袍的衣袖裏麵掏出了一個巴掌大的瓶子,然後對準一動不動的鬼嬰,那瓶口居然產生了一股吸力,鬼嬰化作了一縷綠色的光芒,被吸入了瓶子裏麵。
“……剛買沒幾天的手機,五千多呢!”還是那一副肉疼的表情。李憨此時已經從床上坐起來了,他看著我這個樣子,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道:“呃,兄弟,抱歉了,這手機我會賠的。”
我聞言連忙把手機往窗外一丟,裝作一副土豪的樣子:“說什麼呢!一部破手機而已,算什麼!”說著就徑直走出了臥室。
吳哥哼哼唧唧地把瓶子的瓶口給塞上,然後又往瓶子上麵貼了幾張符咒,把瓶子收進了袖子裏麵,轉身對李憨說道:“好了,你老婆肚子裏麵的鬼嬰已經被我給收了,現在沒事了,你先休息吧,等你老婆明天醒了我還有事要問她。”
“嗯,行,吳哥真的麻煩你們了。”李憨點了點頭,抓著吳哥的手感激地說道。
吳哥不在意地揮了揮手,然後也走了出去。這一晚上我和吳哥在沙發上麵睡了,好在是夏天,不冷,熱的話還有空調,至於李憨則是陪他老婆去了。
一夜就這麼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還在熟睡當中,突然感覺到有人踹了我一腳,我當時就是一個鯉魚打挺,直接翻身站了起來,橫眉怒目地環顧四周。
“誰!誰特麼踹老子!”
然後我就看見了站在我麵前的吳哥,我一下子就慫了,有些尷尬地說道:“吳,吳哥,這一大早你不睡覺踹我幹什麼。”說著我揉了揉有些發疼的腰,殊不知哪裏還有一個大黑腳印子。
“還早?都八點多了,還在這裏睡覺!”吳哥黑著臉說道,指了指牆上掛著的鍾,我順著他的手看去,果然現在都八點半了,的確有些晚了,李憨也起來了,他正在廚房裏麵做飯,一陣陣香味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