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末年顯然沒有我這麼小心眼,而且他的關注內容也永遠不是我們正常人能夠揣測的,隻見他一臉認真的聽完了我的嫌棄之後抬起頭好學的問我:“為什麼不知道不鏽鋼我就不能做判官?難道閻王哥哥還瞞了我什麼?比如說要用到這個叫不鏽鋼的東西?”
我轉過頭深深的唾棄了一下自己,什麼叫做自己挖坑給自己跳?這就是啊,哎呦我的媽呀,這孩子怎麼就這麼較真呢?
可是我不能讓自己在這個坑裏摔死,於是我反問他:“那為什麼我不知道長淵墟就不能是修道者呢?”
噗,聞言末年笑出了聲:“原來你還惦記著這個呢?真是記仇,嘿嘿嘿,因為啊,這長淵墟雖然危險的很,但是卻是天下修道之人都向往的地方,因為地府每百年一次的長淵墟封印,選拔的是天底下最優秀的修道者。人活一世名利而已嘛,所以作為修道者,首要的目標就是長淵墟,你說你連長淵墟都不知道,還有什麼資格說自己是修道之人呢?反而是這不鏽鋼和做判官到底有什麼聯係?”
“沒什麼關係,哼,別看了,要看外麵有的是,現在先出去好不好。”被末年堵的啞口無言的我卻又那法子反駁他,然而誠然我是個小心眼極了的人,被末年駁了麵子我又豈會給他好臉色看?於是我偏開頭不看他。
這個病房很大,也很封閉式,我實在是看不出來可以從哪裏出去,所以我轉頭看著末年,末年情知我在氣他,也就不吊我胃口了,指了指被一堆雜物遮住的窗戶,輕聲笑了一句:“笨蛋。”
然而就在他以為我會炸毛並且上去打上他一頓的時候。我,迷之在他這種略帶著些寵溺的語氣下紅了臉,嗷嗷嗷~臥槽臥槽臥槽!太不爭氣了,真的是太丟人了嗷嗚~
我在心底默念了好幾遍吳哥教給我的清心咒,強行壓下了臉上的緋紅,在心底一遍一遍的提醒著自己道:“王文權啊王文權,你可是連小姑娘香香軟軟的小手都還沒有牽過拉過碰過呢,不能,不能在這種時候被掰彎了啊,堅持住,出去了就不用和這禍水朝夕相對了。”
末年雖然好奇我臉上那抹可疑的緋紅是怎麼來的,不過天真如白紙的他也沒有往深處想,隻當是我被氣的極了,更加放肆的一笑,然後專心的去搬那些圍在窗戶前的雜物了。
“哇(⊙o⊙)哇!小權小權~你快過來看看這是什麼?”就在我還在收拾自己泛濫成災的情緒時,末年突然喊了起來,我以為出了什麼大事,趕忙跑過去看了看,結果我……嗯,我是不是有說過不能對末年抱太大希望的話,如果沒有的話我現在補充。
【一個老母親般的微笑】末年手上抱著的是一本美食雜誌,還是那種過期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雜誌,約莫是以前住在這個病房的人留下的吧。可是,為什麼末年小哥哥你要像發現了寶貝一樣的大驚小怪一驚一乍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