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詫的看著手機說不出話來,我剛才,的確是沒有點接聽的吧?這電話怎麼自己就通了?我對末年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鬧,然後緊皺著眉頭接聽了這個電話。
“咯咯咯,權哥你終於接電話了啊,我還以為你不敢接了呢。”聽到這個聲音我忍不住皺緊了眉頭,為什麼感覺有一絲絲耳熟……
“你是?”原諒我的腦子實在不是個適合思考問題的腦子,我在腦海裏把認識的人的聲音過了一遍又一遍,比如說村口大姨家的二舅家的三姑爹家的遠方親戚,那個叫二狗子的小時候來村裏串過門的小傻子的聲音我都仔細回憶了一遍。
這個聲音糙裏帶陰,怎麼聽怎麼怪異。莫非是個人妖?就在我無限意淫的時候,那個人又開口了。
“權哥不認識我了?我是你直播間裏的常客魚叔啊。”搜葛,原來如此,被他這麼一說我一下子就想起來了,直播間裏頭那個叫深海裏的一條魚的大叔,好像是上過麥的,難怪我會覺得聲音甚是耳熟了。
“哦,原來是魚叔啊,有什麼事麼?”因為這家夥總是一副老成博學的樣子,而且上次去鬼城的時候他知道的也不少,所以直播間裏的人大都習慣性的尊他一聲魚叔。
雖然我清楚的記得我剛才並沒有點過接聽鍵,但是也有可能是我一個不小心手誤了,所以電話接通空的事情我就不去計較了。但是我記得我從沒有給過別人我的電話啊,尤其是這個深海裏的一條魚,除了直播的時候說過幾句話以外就八杆子打不著關係了啊。
他何以有我的電話?即便是說他對我的仰慕猶如滔滔江水般洶湧不絕【哦,這裏省略一萬自戀的心情】特意去別人那裏找來了我的電話,但是我記得我和你,那個誰,深海裏的什麼魚,咱們倆是不是剛剛還撕逼過來著,你現在打電話來是何意圖?
“嗬嗬嗬,怎麼,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麼?”呃…我翻了個白眼,還真不用老哥,咱還沒熟到那個地步。
“小輩無知,嗬嗬嗬。罷了罷了,小權既然不願與我說話,那我就長話短說了。”
唔,以後直播間混日子還得靠這些土豪呢,表麵上的功夫還是要做足的。
“哪裏,魚叔你有什麼事盡管說,我聽著呢。”那個叫做深海裏的一條魚的人似乎冷笑了下,倒也不在意我刻意疏離冷漠的態度。
“今晚十二點,在城南郊外,我等著你。嗬嗬嗬!”這人的笑聲陰測測的,我聽的心裏頭有些發怵,搓了搓長出一堆雞皮疙瘩的手臂,反問他:“我為何要去?”
“你會知道的,哈哈哈,來吧,來吧孩子。”然後電話嘟的一聲就掛斷了,我作勢把手機往地上一摔,罵道:“神經病啊!”特麼的果然是腦子有問題吧,就是在平時,直播間裏的禮物也是這人送的最多最大,就算直播是為了娛樂,但哪裏會有人為了娛樂把身家性命都砸進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