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於你說過我是仙了?便是,那又如何?便不是,那又如何?”我被他這輕飄飄的一句堵的說不出話來,但又不想示了弱,氣鼓鼓的看著他。
“你不是仙和我沒關係,是仙、也和我沒有關係,誰要管你如何了,哼,我要回去了!”
我想,我已經在這幻境裏麵待的這樣久了,再不出去怕是末年會著急了,於是抬腳便要離開。誰知道,這大仙確實不是一個正常的仙,他竟當我是氣了他。
“誒,墨權你別生氣,我和你開玩笑罷了,怎麼越來越禁不起玩笑話了。唉,好不容易把你騙到這裏來說說話,你卻這麼快就要走,真是讓我傷心啊,你都不知道,我要從地府判官那小子的手裏把你騙出來有多難,唉,說起來地府判官是那個小子吧?還真是一如既往的難纏啊,不過也還好是他,不然就你這智商,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得得得,你別黑臉啊,你怎麼還生起氣來了。我是仙,我是仙行了吧。”
我本是怕末年擔心了才急著出去的,但現在看這仙吃癟,我卻覺得莫名愉快,是以我站在原地,挑了挑眉,示意他繼續。這不是打算自報家門了麼,那就報的徹底些罷!
大仙知道我心裏想的是什麼,無語的抽了抽嘴角,罵了一句:“還真是什麼都忘了啊,真麻煩。唉,本仙名喚青遲,乃是九重天上司天命的星君。”
青遲,兩個字我在舌尖咀嚼了一遍,竟覺得莫名的順口,就好像喚過了千萬次一般,於是我信了,我上輩子和這仙可能真認識。
不過,他不是司天命的星君麼,也就是傳說中的司命星君。那他特麼和勞資是朋友還讓勞資三輩子追不上媳婦,你特麼找打吧!
青遲見我在意的是這個,竟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而且越笑越大聲,隱隱有一發不可收拾的趨勢。我黑著臉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奇葩神仙,但是,想起了勞資追了三輩子的媳婦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呢,我就沒有心情和這奇葩再糾纏下去了,挑明了告訴他:“我要出去了,怎麼出去?”
青遲不懷好意的笑了笑,挪榆道:“你這是找不著柳郇銘那丫頭了吧?”哦,這仙還認識惠子?看來,他知道的不少啊。
青遲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竹林。揉著自己的胳膊道:“太陽沒打西邊出來啊,也沒要變天啊,我咋就覺得你這笑的忒賊,忒不懷好意了。”我並不在意他的嘲笑,依舊笑淺淺的看著他,問:“惠子在哪?說。”
自從這惡劣的仙,剛才說了一句為了把他騙來這裏不知道費了多少功夫之後,我便突然反應過來了,我現在絲毫不懷疑,什麼柳裳衣,什麼吸血鬼,這一切的一切,不過是眼前這個無聊的仙把為了把自己騙來而耍的把戲。而青遲為什麼非要把自己騙來歐洲,大概是因為這仙有什麼不能離開這裏的原因吧。
我估摸著,青遲是個仙,還是個華夏的仙。就算在怎樣,他也是該在華夏國的,但是他現在卻在十萬八千裏外的歐洲。這麼一想,我有些鬱悶,這仙,委實不是一個愛國的好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