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安東尼奧伯爵又掏出方才那個鈴鐺,嘴裏念念有詞的動了起來。蘇淺憶看到那個鈴鐺的一刹那,淡然的臉色終於變了變,不過卻沒有更多的情緒了。
她輕笑一聲,低聲自嘲道:“約莫都當我傻了不成?這鈴鐺是好用,但是就不好在你修為不夠,要念咒才能催動,嗬嗬,你以為我會讓你好好的念完再去攔麼?”顯然不會,蘇淺憶目光一厲,雙手化成爪子的形狀朝安東尼奧伯爵抓去。
“咻!”是蘇淺憶的手快速劃破空氣卻又突然停下來而發出的聲音。我們朝蘇淺憶看去,隻見慕容尋垂著頭,目光呆滯的攔在安東尼奧伯爵身前。蘇淺憶的臉色黑的和鍋底有一拚,而那蓄滿了法力的一擊生生停住,顯然給她自己造成很大的傷害,嘴角隱約有殷紅的顏色滲出。
原來是因為其他的傀儡都被蘇淺憶用術法定住了,所以安東尼奧伯爵催動鈴鐺召喚他們的時候,他們還要等安東尼奧伯爵施完術法,然後先恢複一會先。但是慕容尋沒有被定住,所以安東尼奧伯爵的鈴鐺聲一響,他就能馬上的被控製神智了。無奈攤手,我還能說什麼,這不是自作自受麼?
而就在這片刻的停頓中,安東尼奧伯爵的咒語已經念完了,睜開眼看到擋在他身前的慕容尋,安東尼奧伯爵冷冷一笑,陰森森的對慕容尋道了一句:“好孩子。”嘔,那語氣,聽的我一陣惡寒。
然而,現在卻不是嫌棄安東尼奧伯爵聲音和語氣的時候,因為隨著安東尼奧伯爵咒語念完,鈴鐺聲大作,末年皺了皺眉頭,將我護在身後。隨著鈴鐺聲落下,那些僵硬石化著的傀儡也漸漸的恢複了動作。
而現在蘇淺憶無暇顧及這些傀儡,場麵一時間又回到了之前。蘇淺憶匆忙接下安東尼奧伯爵的一擊,看著我們吃力對付那些傀儡的樣子皺了皺眉頭。
隻是她現在有心無力,安東尼奧伯爵手上的鈴鐺乃是上古神器,她一個靠開掛到這種實力的人,對付這個鈴鐺實在是吃力,根本沒有精力分出身來幫我們化解窘境。
末年將我護在身後,沉著的將判官筆上的靈力發揮到極致,而約翰的西洋劍也揮的分外精神,這種時候,我又成了累贅,哭唧唧,我也很絕望,我能怎麼辦?
其實,這真的不能怪我啊,又不是我懶。自從上次中醫醫院一別之後,我和末年幾乎每天都會遇上麻煩,我就是有心去學習術法,也沒有那個時間啊。
而秦廣王之前給我開的金手指,在這些傀儡麵前,都不夠看好吧。
局麵頓時變成了對我們十分不利的情形。我們三人對付這些傀儡本就吃力,而蘇淺憶若是單獨與安東尼奧伯爵鬥法可能還有幾分勝算,但是安東尼奧伯爵又怎麼會讓蘇淺憶毫無顧忌的放開膽子來對付他呢?
安東尼奧伯爵一邊徹動著鈴鐺中的靈力向蘇淺憶打去,一邊用傀儡術控製著慕容尋。在蘇淺憶匆忙躲過鈴鐺攻擊的同時,慕容尋的爪子又近在眼前,而蘇淺憶是斷然不會傷害慕容尋的,這麼一來二去,不到片刻,蘇淺憶身上就掛了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