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從雕花的窗欞射進這間內室,映著床上坐著的男子的蒼白容顏,披散的黑發,讓人有種恍惚的感覺。身上的白袍被扯下些,露出半邊瘦弱的肩膀。肌膚白皙堪比女子,卻很突兀的顯露出很多猙獰的疤痕。
室中還放有一張黃花梨木鑲金邊的桌子,桌子上放著一隻香爐。此刻煙霧正徐徐升起,一時間香氣繚繞。
桌邊,紫袍玉帶的王爺順手端起一碗湯藥,緩緩走至床邊,輕輕拍著白袍法師裸露的肩膀:“燼兒,把這藥喝了。”
雲燼轉身接過湯藥,端在嘴邊猶豫了片刻,隨即一飲而盡。
不過片刻的功夫,他竟全身慢慢顫抖起來,臉色越發蒼白,忽而臉色又轉紅,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身子還在打顫,修長的手指掐進床褥中,像是在極力克製著什麼。
看著床上瘦弱幾如女子的男子全身開始慢慢變紅,大口大口的喘息,額頭上青筋突起。寧王嘴角發出一絲獰笑,隨即從腰間抽出一條粗長的皮鞭,抖了一抖,隨即毫不留情的朝著床上的雲燼揮手就是一鞭。
白袍被完全被打落。舊痕滿布的背部又多了條新痕。
像是習慣了這種虐待,雲燼並沒有發出痛呼聲,而是極力克製著,斜長的眉擰在了一起,指甲也掐進了肉裏。可鞭子並沒有停下,而是接二連三,雨點般的落在了他的背上。
似乎還覺得不夠,寧王又拿起桌上的的香爐,將其擰開。將灼熱的香爐灰盡數倒在雲燼背後還在流血的傷口上,令其發出撕心裂肺的低吼。
經過一番虐待之後,雲燼終於支撐不住,倒在了沾染血跡的床上。
望著床上男子因痛苦而扭曲的臉,和被汗水浸透的身體,寧王忽然抑製不住,大聲狂笑起來,那張平日裏嚴肅的臉,在狂笑中不斷扭曲著,扭曲著&8226;&8226;&8226;&8226;&8226;&8226;隨即便是不顧一切地,奮力將猶自在痛苦中掙紮的男子,狠狠地壓在了身下。
窗外月色迷離,夜風陣陣,吹得草木發出嗚咽的聲響,像是跌落在暗夜中的一絲絲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