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碩戰坐在地上,有些哭笑不得,他第一次知道,女人生氣氣來,力量也是不可小覷的,他一個不備,竟然落到滾下床的地步,不過也是自找的就是了,畢竟是他先招惹她的。
自地上爬起,尉遲碩戰看著床上,用被子將自己裹成蠶寶寶裝的女人,不知該說些什麼,才能表達自己心裏的無奈。
今日他不僅知道,女人生氣起來力氣不可小覷,還知道生氣的女人很難哄,竟是把自己包起來,碰都不讓自己碰了嗎,隻不過……
他是誰?天鷹的王誒,他想做的事情,會有做不到的麼。
尉遲安雅終於知道什麼叫作繭自縛,就如此時,尉遲碩戰霸道的吻著她的唇,她竟連反抗都做不到,隻能安然,恩~享受。
話說尉遲碩戰作為皇帝,不應該身經百戰的麼,可是這吻技真的有待提高,她的唇被他吻得好痛呀,尉遲安雅還沒來得及深入的抱怨,就覺得唇上猛地一痛,竟然流血了。
尉遲安雅的臉色在那一瞬間,變得很不好看,這不是有待提高的問題,而是應該回爐再造的問題了,除非故意的,就沒聽說誰接吻,能把人唇給咬破的,她再也不要和他做,這麼不良好的事情了,太破壞她對吻,美好而執著的想象了。
尉遲碩戰被尉遲安雅似嗔似怒的眼神盯著,臉不禁一紅,他不是故意的,他隻是太想要她而已,等了那麼多年,終於碰到心愛之人的唇,讓他如何不激動,一激動動作就有些粗狂,不過他對老天爺發誓,他下次再也不會了。
“雅兒,對不起,我幫你擦幹淨。”說著掏出懷裏的帕子,為尉遲安雅擦拭流血的唇。
隻是尉遲碩戰哪會做這種細活,越擦越糟糕,本來隻是一點小傷,一兩天也就好了。被尉遲碩戰這麼一弄,尉遲安雅愣是呆在房裏一禮拜才好。
尉遲安雅感受著,唇上越來越嚴重的傷,臉色黑的能滴出水來,也不說話,就那麼陰沉沉的盯著尉遲碩戰,尉遲碩戰被看的後背直冒冷汗,不好意思的將手裏的帕子,交給尉遲安雅,小聲說道:“還是你自己來吧。”
尉遲安雅點了點頭,接過帕子,當看到上麵森森血跡,硬生生的將胸口,一口黑血咽了下去,將帕子扔在地上,胡亂的舔了舔唇上的傷口,閉眼睡覺,她是病人,沒力氣和他計較,但等她好了,他就死定了。
尉遲碩戰看著地上被嫌棄的帕子,深沉的眉宇皺成了川字,這是雅兒學會繡工後,繡的第一樣東西,他還記著那日夕陽,映紅了女子嬌羞的臉,她羞澀的將帕子塞在自己手裏,風一樣的跑開了。
雖然繡的不怎麼樣,但重要的是那份情誼,他一直貼身裝了許多年,隻是他記著,她卻忘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