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烈陽看著她眼中的恐懼,傲然地笑了:“鍾念蘇,你到底還是個很簡單的人,沒有經曆過什麼大的風雨,看來這些年,洛飛揚把你保護得很好,是不是?知不知道我為什麼會說,你有了別的男人?”
鍾念蘇張了張口,最終卻隻是搖了搖頭,因為喬烈陽的氣勢讓她反駁不得。
“因為剛才你說,仗著身體的優勢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對不對?”
“是,我這樣說的,那又怎麼樣?”鍾念蘇好奇死了,這句話有什麼問題嗎?很正常啊!剛才他就是仗著力氣大,所以才欺負她的嘛!
“可是我第一次來這裏的時候,你對我說的是:這樣欺負一個女孩子,你好意思?你還記得嗎?”好你個喬烈陽,記性夠好的,居然把人家說過的話都記得清清楚楚。
鍾念蘇顯然沒有那麼好的記憶力,所以皺起眉頭想了想,才慢慢地點頭說道:“好像是有那麼回事,我……忘了。然後呢?”
喬烈陽淡然一笑:“還不懂?你沒有發覺這兩句話裏,你對自己的稱呼有什麼不同嗎?”
“不同?”鍾念蘇呆了一下,“女人……女孩子……你是說……”
她倏地瞪大了眼睛,感到驚懼的同時,卻實在不得不佩服喬烈陽縝密的思路和絕佳的反應能力!
好家夥,單憑一個稱呼就能窺得其中所有的乾坤,他到底是不是個人?!
“沒錯,”喬烈陽點頭,神情反而越見清冷,讓人不敢直視,“那次,你還未經人事,所以知道自己還是個女孩兒。可是這一次,你跟洛飛揚有了關係,所以潛意識中,你知道自己已經是個真正的女人了,所以才不自覺地改了口!鍾念蘇,你膽子夠大的,已經答應做我的女人,居然還敢上別的男人的床!你是真的不想保住洛飛揚這條命了,是不是?!”
“我……”鍾念蘇的臉色迅速變白,不自覺地後退著,“我……你不覺得你的推理太牽強了嗎?!一個稱呼而已,人在恐懼的時候,往往會口不擇言的,我是亂說的還不行?!”
“行。”眼見她還在死撐,喬烈陽突然冷然地笑了笑,一個用力將她推倒在沙發上,一邊用身體製住她的掙紮,一邊猛的拉開了她的領口,“那這個呢?還牽強嗎?還是亂說嗎?”
鍾念蘇的肩頭、脖頸、以及若隱若現的酥胸上,布滿了紅紅藍藍的吻痕,那是洛飛揚昨夜在她身上刻下的印章,仿佛在宣誓著他對這個女人的所有權。
“你該不會想告訴我,這些痕跡是你自己不小心撞到留下的?”喬烈陽的語氣更加危險,甚至已經散發著濃烈的殺氣,好不驚人,“鍾念蘇,我是個男人,我知道隻有在什麼樣的情況下,一個女人的身上才會有這樣的痕跡!你,還打算抵賴嗎?”
事實已經擺在眼前,鍾念蘇反而冷靜下來,並且放棄了掙紮,認命一般躺在喬烈陽的身下,點頭說道:“是,我賴不掉,我的確跟飛揚……就在昨天晚上。”
因為她的坦白,喬烈陽的眼眸中迅速掠過一抹狠厲,點頭說道:“很好,經過了昨晚的試驗,看來你的身體已經完全可以承受歡愛的強度了,是嗎?那麼,現在就來陪陪我,怎樣?”
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鍾念蘇卻沒有了往日的恐懼激烈,淡然一笑說道:“如果這真的是你想要的,你隨便。我說過,如果這具身體不是給飛揚,那麼給誰對我來說,都一樣。不過,你要有個心理準備,因為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像飛揚一樣,不會因為我心口這道疤痕而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