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雖說是禦林軍,可是也有官銜,但是相對於這些正兒八經的官員,確實差上不少,所以能夠不得罪的還是不要得罪比較好。
趙大人慌亂了一瞬間,腦子裏閃過一絲什麼,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嘴巴自己就說出來一些話。
他聽到自己說:“各位大人,下官是五城兵馬司的官員,有事求見太子,還請各位通融,這裏還有當時太子殿下給下官的信物,請各位代為通報,下官保證在這個時候,就乖乖呆在這裏,讓各位看著。”
他自己看到這東西的時候,都快要把自己罵死了,那哪是什麼信物,不過是自己隨身攜帶的香包,還是自己的娘子親手繡給自己的,自己在身邊佩戴從不離身,也不知道這種烏龍事到底有沒有用。
他等著的時候,幾乎都已經絕望了,看著眼前的軍隊,已經開始思考,如果自己直接和他們說靜王爺想要造反,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相信自己。
可是萬一這裏麵也有靜王爺的人,自己不是白白給太子招惹來麻煩?這種事情也不妥當。
他思來想去的時候,他的那個香囊已經經過重重檢驗,送往太子宮裏了。
那個禦林軍身為男子,自然是進不了東宮的門,隻能把東西交給明藍代為交代。
明藍帶著奇異的表情進去的時候,看著桑若璽的目光已經帶著一點兒同情,更多的是憤恨。
桑若璽被她的眼神看的渾身發毛,直接問道:“到底是什麼事情,你的眼神看上去好嚇人。”
禦林軍怎麼會突然到她這裏來?該不會是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發生吧。
明藍想了一會兒,還是把那個香包遞過去,說道:“娘娘,外麵有一個官員說想要求見太子殿下,可是他們找不到人,就把東西送到這裏來了,您看看,這明顯是一個女子繡的香囊,該不會是太子殿下他……”
剩下的話她不敢說,害怕桑若璽一生氣,就什麼都不顧了。
桑若璽雖然也是愣了一會兒,但是很快她就選擇相信楚慎,把手伸向明藍,把東西接過來,說道:“太子是不會喜歡其他女人的,這一點你可以放心,不過這個香包,本宮好像在什麼地方聞到過。”
這熟悉的味道絕對不是在哪個女子身上聞到的,但是她又見過這個人。
桑若璽看了一眼,又仔細聞了兩下,臉色馬上就嚴肅起來:“這個人在哪裏?本宮要馬上見他!算了,本宮直接去見這個人好了,你去通知太子殿下,就說有意外發生,讓他做好皇宮守衛。”
這人是五城兵馬司的官員,曾經跟著桑人傑一起去山裏尋找他們,如今來到宮裏,還點名要見他們,肯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明藍看她的表情有些不對勁,雖然有點兒奇怪,可是一秒鍾都不敢耽擱,直接領命而去。
桑若璽和那人見了以後,聽說說是靜王起兵造反,連一個意外的表情都沒有,直接說道:“你就在這裏留著,讓他們保護你,來幾個人,跟我去長公主的軍營。”
她要去領的,可不是長公主的兵,而是自己收編的流民組成的軍隊,根本不用什麼兵符信物,桑若璽的臉比什麼東西都管用。
還有那些正在練兵的官員,聽說這件事情以後,直接去告訴了雲止,雲止一聽,這還得了,直接領著十萬人馬,加上桑若琬的五萬軍隊,十五萬大軍浩浩蕩蕩地去往楚鈺的軍營。
楚鈺正穿著一身鎧甲,騎著高頭大馬在所有軍隊前麵,看著自己的這一批精兵強將,隻覺得信心倍增。
“各位,今日本王要進宮,清君側,那太子妃剛一進宮,就出現這麼多事情,太子又被迷惑,順從那妖女所言,如今皇上病重,皇後被軟禁,所有權利都在那女子手中一人掌握,本王看著這個景象,實在是覺得無奈,所以今日,還請各位隨本王進宮,除了那個妖女!”他伸手一揮,一呼百應,更是增加了楚鈺的信心。
他就不相信,他都已經做到這種程度了,楚慎還有翻身的機會,他不就是靠著一個桑若璽嗎,現在桑若璽自己身上的傷都沒有好,自然不能上場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