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這什麼醫生,病人緊張到呼吸都要困難了,還在這裏開玩笑?!還好意思叫“正義”呢!
跳跳說得好,名字神馬的都是相反的,叫“X帥”的必醜無疑,叫“俊傑”的猥瑣至極,一點不假。
“把衣服撩起來,把褲子往下拉。”鄭義一邊說著一邊整理著器具。
“幹、幹什麼?”舒舒心想:what?不會吧!在醫院看病也有“潛規則”?
不,不行,我還是一個正經八百的黃花大閨女呢!寧死不屈!鄭義見她咬著牙閉著眼,一副英勇就義的表情,
“你在想什麼呢?不會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吧?”說著,鄭義壞心地湊到舒舒耳邊,輕輕地吐著氣,黃舒舒頓時全身僵硬,舒舒雙手握拳,準備隨時撕破鄭醫生虛偽的假麵。
“放心,你現在對我來說就和刀砧板上的一塊豬肉差不多,我還沒‘餓’到這種程度。
”豬,豬肉?我就是一塊豬肉?TMD,姓鄭的,你給我等著!但是,轉念一想,自己的安危掌握在別人手中不是?我忍!
“鄭醫生,我沒想歪,我就是有一點緊張,麻煩你待會兒手下留情哈!”
“哼。”鄭義退到一邊繼續做準備。舒舒腹誹:哼你個大頭鬼,你怕我不知道你是豬啊?
“衣服往上,褲子往下,動作迅速。”
舒舒心一橫,拉,心裏默默流淚,連我爸都沒看過,居然讓這個腹黑又毒舌的禽獸占了便宜,我真TMD命苦啊!小白菜呀,地裏黃呀……
就在舒舒沉浸在自己的悲慘世界中時,腹黑醫生含著笑,輕飄飄地扔過來一個炸彈:“你這麼小的孩子,腦袋裏想什麼?誰讓你拉這麼上?照片身材還想引誘我做壞事?隻要把尾椎骨那一塊露出就好了。”
舒舒被炸得全身焦黑,冒著青煙。
你怎麼不早說?你TM就是故意讓我出醜的!絕對的!我詛咒你老婆天天拿你當梯子,紅杏出牆,詛咒你捉奸在床,還要含著眼淚給奸夫*婦蓋被子!
“啊!!!!!”黃舒舒一聲慘叫,整個骨穿室的燈、窗戶、桌子神馬的都顫抖了。
“幹什麼呀?我才碰到你,你就叫。像小孩子一樣。”鄭義也嚇的收回手,就沒見過這樣的倒黴孩子。
舒舒還是第一次被異性觸碰腰部,能不緊張嗎?能不緊張嗎?“我本來就未成年。好了,鄭醫生你繼續哈,別介意!”
“嗯,我沒關係,再叫我就給你打麻藥,可能,你會痛,聽你媽媽說,你最怕痛。”
舒舒忍,任憑鄭義在她腰部以下,臀部以上揉了又揉,按了又按。別想歪,是背後!
過程還是很順利的,“好了,傷口三天不許碰水。”舒舒終於鬆了一口氣。
就在舒舒打算離開時,鄭義幽幽的說了一句:“好像染色體有點問題。”舒舒“咚”一聲又倒在了床上。作為一名選修生物的學生,顯然這句話判了舒舒的死刑。鄭義看見舒舒倒下,眼裏閃過一絲詭異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