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件白大褂了不起啊你,白大褂再白,也掩蓋不了你腹黑的本質! ——舒舒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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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鄭義來舒舒的病房查房。
“手伸出來。”因為昨天的事情,鄭義比平時還要黑。
舒舒看他臉色不好,雖然很不爽他的陰晴不定但還是乖乖地伸出手。
鄭義捉住她的手,突然被她柔軟滑膩的觸感震得一陣恍惚,但還是麵不改色的低下頭看看她的指甲,又翻過來看看她的手心,“嗯,血色素上來了不少。”
說著放開手打開舒舒的病曆夾,翻了翻這幾天的血常規檢查,“明天抽個血驗一下,如果血色素到10後天就可以出院了。”
舒舒被鄭義捉著手左看右看,漸漸的覺得不好意思起來,羞澀的紅暈也緩緩爬上雙頰,但聽見後天就可以出院還是樂開了花,“嗯?太好了!”
鄭義瞥了一眼坐在床上樂滋滋的某人,切,小孩子一個。
嗯?額頭上怎麼有那麼多小疙瘩,“過來,讓我看看你的臉。”
“嗯?”我的臉有什麼好看?舒舒捏捏臉,難道胖到已經變形了?
鄭義也不管舒舒的反應就自說自話湊到她麵前。
一張俊臉在舒舒麵前瞬間放大到五倍,近的似乎可以觸碰到對方的鼻尖,聞到彼此輕吐的氣息。
他怎麼可以長得這麼……讓人憤怒呀,白白淨淨的,一點斑都沒有。
細碎的劉海散在額頭,沒有細致的打理過,看起來卻是一種閑散隨性的灑脫。
濃濃的眉,狹長的眼,棕色的瞳,眸光流轉,像一眼深穀清泉般細細地在舒舒心裏劃過,留下點點滴滴,淺淺的水痕。
於是,他的眼裏什麼都沒有,隻餘下一個胖胖呆呆、傻傻愣愣的女孩睜著大眼睛,紅著臉,連呼吸都不能自主。
鄭義略略一看,“嗬,果然,小痤瘡也出來了。”說著就退了回去,“你額頭上的小紅疙瘩是藥物作用,以後會好的。背後有嗎?”
“我又看不見。”舒舒回過神,覺得好笑,我又不是你,後麵長眼睛!
鄭義走到舒舒病床邊,把舒舒的頭往下一按,誰知力氣大了一點,於是舒舒扭著脖子掙紮:“啊!!!你幹什麼?不會輕一點啊!”
“別動。”鄭義不僅不鬆手還花更大的力氣控製著手下的小泥鰍。可是當鄭義撩開舒舒腦後細碎的絨發,看見她白淨的脖頸間那條牽動著他的心的紅繩時,他還是不由放鬆了手下的力道。
本以為她不喜歡,以為會被她棄置一邊,可是,她到底還是戴了。
她的脖子細細長長的,白皙柔滑,配上那條細細的紅線,潔白晶瑩的美玉,更顯得清秀婉約。
“別動。”一樣的詞,隻是比剛才多了一些溫柔寵溺,透著一絲絲蠱惑的味道,舒舒仿佛是被一種神奇的咒語控製住,不由安靜了下來,垂著腦袋,乖乖地任他撥開長發,仔細地檢查。
“嗯,還好,後麵沒有。”說完,他又漫不經心補充了一句:“你戴著,挺好看,果然適合你。”
“嗯?什麼好看?”某孩子還沒反應過來。
就在舒舒反應過來後,還沒來得及因為那句“挺好看”驕傲地回一句:“那是!”,就被他後半句話惹毛了,說誰呢,你才和垃圾般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