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給我來這一套,我心如止水,兩袖清風,美色當前,絕不動搖。
——舒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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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抱著木耳要進屋裏,鄭義伸手攔著她,指指她懷裏的黑色物體,說:“它不許進來。”
“為什麼?外麵冷。”舒舒皺著鼻子瞪著他,很不服氣。
還醫生呢,這麼沒有同情心,沒有愛心!
“它進來會搗亂。”鄭義別過臉,無視她的不滿,堅持。
到處排泄,到頭來還不是要我收拾?
“……”舒舒無奈,隻好把木耳放在陽台上。
她摸摸木耳的腦袋,柔柔的說:“你要乖呀,等我說服這個壞叔叔,就放你進來。”舒舒瞥瞥麵無表情的鄭義,握緊拳頭,忿忿地說:“不要調皮,我們要爭氣,我們要努力,我們要打倒黑暗勢力!嗯,就這樣。”
鄭義從陽台進來後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舒舒抱著抱枕坐得離他遠遠的,擰著眉,鼓著腮幫子,典型的“黃氏包子臉”。
她時不時用哀怨的小眼神飛兩把小黃飛刀紮他。
“坐那麼遠幹什麼?”鄭義挑眉看著遠處窩著的小人。
“我樂意。”舒舒揚起下巴,看電視,不給他好臉色。
鄭義挪到她邊上,把她拖進懷裏,圈著她不讓她動。
“不高興?”鄭義捏捏她鼓著的腮幫子,笑著說。
“哼。”
我無視你。
“就因為我不讓它進來?”鄭義看著她這樣,就知道她的小孩子脾氣來了。
“哼。”
我繼續無視你。
“要不我再犧牲點色相?”鄭義笑著要去吻她嘟著的唇。
“不要。”舒舒用手推開他的臉,喊口號一般,嚴肅地說:“別給我來這一套,我心如止水,兩袖清風,美色當前,絕不動搖!”
鄭義笑了,這都是什麼跟什麼?還兩袖清風?
“你還笑?”
舒舒氣急,舉著抱枕擋在兩人之間,隔出一段距離,極其嚴肅而鄭重地說道:“離我遠點,我這麼溫柔善良,純潔高尚的人,怎麼能和你這種鐵石心腸,冷酷無情的人呆在一起?太掉價了!遠點遠點!”
說著她還很嫌棄地看了他一眼,後退兩步。
鄭義有些頭疼,開始上綱上線了……
“這樣吧,下午我們去給它買個籠子。這總行了吧?”鄭義妥協。
“不夠不夠。”舒舒表麵上皺著眉,搖搖頭,其實心中大喜:難得他肯鬆口,當然要一次賺夠本了!不然下次就不知道等到什麼時候了!
“那你說怎麼辦?”鄭義一手撐在膝蓋上,扶著額頭,怎麼就這麼麻煩?
舒舒板著手指頭,思考,一樣一樣數著:“還要買食盆,水壺,便盆,腳墊,草架子,還有兔糧,零食,磨牙棒,最好還要買點藥備用著。嗯,好像還少了點什麼……”
舒舒摸著下巴望天,想,到底少什麼?
“好了好了,別想了,我帶你去寵物用品店,想買什麼買什麼。”鄭義無奈地說道。
養一隻兔子居然要這麼多東西?
“真的?”舒舒湊到他麵前,驚喜萬分,眼睛亮閃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