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腹黑又狡猾的大烏賊會汙染純潔又善良的祖國的花朵的!
——舒舒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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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義聽了她著沒頭沒尾的話,心下了然,合著這丫頭是以為他有問題呢!
他不怒反笑,盯著她飽含同情的眼睛,湊到她麵前,停在離她的鼻尖隻有三公分的地方,沉著聲音說道:“丫頭,你就這麼希望我對你有什麼非分之想?”
他聲音不大,甚至可以說是很溫柔,帶著點深沉的蠱惑。
他纖長的手指在她耳畔的秀發中緩緩穿行,不經意間,觸碰到她的肌膚,引起她一陣輕顫。
在這麼近的距離,舒舒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見他緩緩開合的唇上,每一條淡淡的細紋,可以聽見他淺淺的呼吸聲,可以感受到在她耳邊若有若無的溫暖濕潤。
周圍的溫度陡然上升,暖黃色的燈光氤氳出一片旖旎的曖昧氣氛。
舒舒紅著臉,不知該如何回答,她垂下眼簾,躲開他熾熱又略帶戲謔的目光,她咬著下唇,不安地想要向後退。
她能怎麼回答?
難道說“是”,這樣不僅顯得自己輕浮,也會同樣地傷害他吧。
鄭義猛然間一把擁住微微愣神的她,把她禁錮在自己懷裏,阻止她的逃離。
他附在她的耳邊,很無奈也很無助地說:“丫頭,怎麼辦呢?”
聽著他這樣苦澀的語氣,舒舒心底某個角落泛起一絲酸楚,慢慢浸染了整個心髒,甚至覺得連鼻子、眼睛都微微發酸,像是有汩汩的熱流要奔湧而出。
她抱著鄭義,拍拍他的後背,信誓旦旦地說道:“沒關係,我不會告訴別人的!我也不會看不起你!”
舒舒以為他會很感動的,誰知鄭義聽了這話,卻是出人意料的平靜。
他緩緩在她耳邊吐出一句話:“丫頭,你又錯了,我的意思是,上天真的很不公平,我真的是完美的!”
舒舒徹底石化了……
原本在眼眶裏打轉的淚一下子化成戾氣聚集到牙齒,她趁他不注意,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肩頭。
這次,舒舒是真的發怒了。
她才不管他痛不痛,隻是覺得自己被欺騙,很氣,很冤,她要拿他撒氣!
由於屋裏開著空調,鄭義隻是在襯衫外麵套著一件薄薄的毛衣。
她這一口下去,他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等到舒舒氣消了,他揉著肩膀抱怨:“你還真是不留情啊!”
“誰讓你欺騙我感情的?”舒舒翻了個白眼,趾高氣揚。
“我可一直都沒有承認,都是你自己一廂情願的。”
“你……”舒舒指著他,半天找不出反駁的理由。
是呀,要是追溯起來,似乎整個過程,都是她一個人像小醜一樣自導自演了一出貌似感天動地、不離不棄的絕美情感戲。
舒舒看他反複揉著傷處,嘴唇緊緊抿著,似是在忍著疼痛。
她心下不忍,卻又不好表現,隻得硬生生地開口問道:“有那麼痛嗎?”
“好像出血了。”鄭義瞟了她一眼,看她似乎有些擔心,故意說的誇張了一些。
“啊?讓我看看。”舒舒急忙走到她身邊,想翻開他的衣領,看看他肩上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