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讓一切成為過往雲煙,在乎的人,心裏便是還殘存著那份記憶和愛戀,不在乎的人,心裏恐怕連記憶都已蕩然無存。
——蘇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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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頭,怎麼會笨的連安慰人都不會。”他的聲音格外的溫柔動聽,帶著點疼惜,讓她心裏倍感舒心。
她破涕為笑,在他背後亂蹭,把眼淚鼻涕都蹭在他衣服上,她拖著濃重的鼻音說:“我哪有……”
“怎麼沒有,比你的小肚腩好看,能好看到哪裏去?你那是在安慰我嗎?”
其實鄭義心裏想的卻是,哪有人笨到靠貶低自己來迎合別人的!
“哼!”舒舒不滿地在他腰上掐了一下,小聲嘀咕道:“得了便宜還賣乖!”
鄭義趁她手一鬆,趕緊轉身把她牢牢地桎梏在懷裏。
他抹去她臉上的淚痕,溫柔地親吻著她飽滿的額頭、濕潤的眼角、滑嫩的臉頰、圓潤的鼻尖,最後是她粉嫩柔軟的櫻唇。
這一吻,便再也舍不得放開。
好甜,好軟,好香,是愛情的滋味,是幸福的感覺。
唇齒交纏,以最原始的方式詮釋相濡以沫的浪漫。
一吻畢,她靠在他的懷裏大口喘息,整個人還停留在剛才熱烈、甜蜜、纏綿的餘韻之中,暈暈乎乎,腦袋一片空白,隻知道傻笑。
他俯身貼在她的耳畔,以略帶蠱惑的聲音輕輕問她:“傻丫頭,還鬧不鬧了?”
她軟軟地回答:“不鬧了。”
“還當不當女王了?”
“不當了。”
他拍拍她的腦袋,滿意地勾起唇角,一貫的寵溺疼愛,“嗯,乖。”
她笑著在他懷裏又蹭了幾下,真真像一隻撒嬌討寵的小貓。
然後他又在她的鬢角落下細細密密的輕吻,眼裏的笑意溢出眼眶,蔓延至眼角眉梢。
舒舒回過味來的時候,才發覺自己又被男色誘惑的失去理智了。
她嘟囔著:“我還有幾件事沒做呢!”
“什麼?”他抬起頭問她。
“我要你把蘇婭送的打火機扔了!”又不是買不起,留著它幹什麼!紀念逝去的愛情呀?
“這個……”鄭義有些為難,自從趙女士出國以後,他一直忙著照顧舒舒,沒時間去管他的收藏,這一款是他還沒來得及買的,他不舍得扔。
“鄭義,我陪你再去買一個,好不好?”她扯扯他的衣角,眨巴著晶亮晶亮的大眼睛充滿期待地看著他,聲音清甜軟糯,薄薄的唇瓣被吻得紅腫瑩亮,撩撥著他的心。
他一狠心,“好!”
反正就兩千塊錢而已,無非是多走一趟的事情。
於是乎,第二天,也就是聖誕節,林淩筒子終於在認識鄭義長達5年之後,收到了他送的第一份禮物。
林淩不可思議地盯著那個包裝袋,顫抖著雙手,接過鄭義的禮物,他始終認為,鄭義這次之所以會突然抽瘋,要不就是腦袋挨驢踢了,要不就是被他的幹妹妹灌了迷魂湯了,若二者都不成為他抽瘋的原因,那就隻剩最後一種可能,他的腦袋被黃舒舒踢了之後又喝了她下的迷魂湯了!
林淩估摸著,他不會昨天把他幹妹妹吃幹抹淨了,一高興,一激動,就買了份禮物送給他這個假哥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