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品味很高的,我怎麼會喜歡學校裏那些幼稚又愛出風頭的小男生,我隻看得上你這種有才又有貌的優質單身青年!
——舒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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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麼?怎麼坐在地上?”
鄭義回到自己房間時,就看到舒舒垂頭喪氣地靠著他的床沿,抱著腿,坐在地板上鋪著的純羊毛地毯上,麵前還擺著一個半開啟的箱子,裏麵全是他回國前留在這裏的東西。
他揉揉她的發頂,曲起一條腿靠著她一同坐在地上,修長的手臂繞過她的後頸隨意地搭在她的肩上,優雅中又透著幾分慵懶。
“鄭醫生,你年輕時很風光嘛!”她斜眼看他,酸溜溜地說道。
“還行吧!”他漫不經心地說道,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頭發上。
她把長長的馬尾剪短時,他們還沒有在一起,現在,齊耳的短發已經長及肩線了。
她的發色並不是烏黑瑩亮的,帶著點淺淺的棕色,柔軟順滑,在燈光下,有一圈淡淡的光暈。
“你說,你的課餘時間是不是都用來學習了?”舒舒就不相信他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獲得這麼多榮譽。
“知道這些是什麼嗎?”鄭義嘴角噙著笑意,指指那隻箱子。
“什麼?”
“這些是都是聯考第一的金獎……”鄭義翻開一打獎狀,如是說道。
然後,他又拿出幾塊獎牌,幾座獎杯,回憶了一下,悠悠地說道:“這是和琉森的幾個公立中學校際籃球聯賽的冠軍;這是滑雪比賽的,可惜沒拿到第一;這是音樂節的,薩克斯風,第一……”
舒舒聽得心都寒了,她實在不知道是該說外國學生的課餘生活真豐富呢,還是該感慨鄭義同誌真的不同於正常人類呢。
她深深地歎了口氣,哀怨地瞅了眼鄭義,萬分淒寒地說道:“鄭義,我把這些翻出來,是不是自取其辱?”
鄭義忍俊不禁,在她腦袋上輕輕拍了一下,“這些都是以前的事了。回國後我就沒滑過雪,估計現在也就是普通人的水平。薩克斯也是音樂課選修學著玩的,學分拿到就全扔了,我一點也不喜歡吹那個東西。現在也就是籃球還能拿出來在你麵前顯擺一下。”
舒舒心裏總算是平衡了一點。
“現在滿意了吧?我們之間沒有那麼多差距。”鄭義收緊手臂,把她擁進懷裏。
“嗯,我覺得我回去之後要好好複習了,鄭義同誌,我要向你學習!向你看齊!”舒舒握緊拳頭,宣誓一般鄭重。
“哦,對了,提醒你一件事,我現在也不老,隻比你大了五歲。”鄭義頗有些不高興地捏了捏她的臉。
他一向對於他們之間年齡的差距心有芥蒂。
舒舒開始扳著手指頭計算,“你在幼兒園裏又蹦又跳的時候,我還在媽媽肚子裏睡大覺;你上小學,我才剛學會說話走路;你小學畢業,我在念小學;你初中畢業,我還在念小學;你叛逆、早戀的時候,我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毛孩;你現在都一邊讀研,一邊實習,而我連高中還沒畢業呢!你聽聽,我們之間代溝是不是特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