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琉一副老大的不樂意,急不可耐地道,“這可不行,老夫的實力還未展示,丫頭你怎可這般武斷。”
“去去去,你個死老頭,不要試圖忽悠我師父,我們家師傅大人已經喊我作徒弟了。”賴清伸手虛晃一下,試圖推開賴清。
“你!”顧琉冷峻的目光利劍一般掃過賴清,隨即一副故作高深地點著手指,頗有些大街上那種神棍的風範,又換出一副和顏悅色的樣子,對我笑著道,“丫頭,老夫明白了。”隨即還衝我眨眨眼。
這老頭不會有讀心術吧,知道我要先給我那徒弟一個蜜棗,隨即在給他一點“教訓”?
唉,看來我徒弟跟這老頭子鬥是常常吃虧的,不過就他那瘋癲的性子吃吃虧也好。
賴清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看著我們,隨即給了顧琉一個勝利的白眼,衝我笑著道,“徒弟就知道師傅最好了。”
我給了賴清一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隨即轉向顧琉道,“小女子敬仰先生的高山仰止,想與先生皆為忘年兄弟,不知顧先生是否願意。”
顧琉閑閑地看了賴清一眼,隨即不顧形象,頗有些落井下石,故意大聲地問了一句,“那你徒弟是不是該喊我師叔?”
“不是。”我和賴清異口同聲地道,眼看賴清麵露喜色,我又壞心地添了一句,“顧先生年齡長於我,我的徒弟自然該喚您一聲師伯。”
“那老哥我就卻之不恭了。”顧琉倒也不是什麼循規蹈矩的人,衝賴清挑釁一笑,“來,小師侄,叫聲師伯來聽聽。”
這下賴清的臉色堪比黑鍋底,哆嗦著唇本想說什麼,接過氣急敗壞地一擺袖子,冷哼一聲,幾乎蹦蹦跳跳地走了。
我回身衝阿雲眨了眨眼睛,拍了拍手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好了,眼下上房揭瓦的大問題是解決了,看來我徒弟的小問題就交給你了。”
圍觀人群漸漸從這無厘頭的一幕中恢複過來,三三兩兩地散去了,倒是花蝴蝶臨了衝我狠狠一瞪,林仙兒也是冷冷地掃了我一眼。
“我說花……不對,我說這位公子似乎對我很不滿。”我囧,差點喊出花蝴蝶的外號。也不知怎的,我見了他的白眼,一時有些氣血上湧,居然衝到他麵前計較了起來。
“本公子怎會對區區一個女子不滿,不過是方才見到髒東西,怕汙了眼便趕緊離開。”靠之,這家夥是有多毒舌啊,阿雲還在這呢,居然就敢這麼說我。我詛咒他成為萬年光棍。
我一時氣結,隨即不怒反笑,“公子何出此言呢,俗話說得好,‘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樣看來,小女子與公子還是一類人呢。”阿雲本是沉著一張臉,見我反唇相譏,饒是一笑。
“你!”花蝴蝶到底年少,嘴皮子哪裏有我的厲害,氣得立刻麵色鐵青,狠狠地瞪著我,“別以為王爺袒護著你這種死女人……”
花蝴蝶剛說了一半,突然截住話頭,立刻調整了麵色,一副謙謙君子的優雅笑容,衝著我一笑,弄得我渾身毛骨悚然,莫非這家夥有雙重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