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有位自稱是小姐娘親親戚的中年女子求見。”
“娘親的親戚?”旬淼淼很是疑惑,當初那女子去世的時候,並沒有什麼親戚來啊,而且這幾年了,也沒見有什麼人來看她啊。
“是,小姐,她說上次在墨蓉公主的賞花宴,曾經和你見過一麵。”
聽黃鸞這麼一說,旬淼淼就想起來了,當初在賞花宴上被前詹王妃為難,是有一個麵容和藹的中年婦女幫她說話的“那你就讓她進來吧,帶她去大廳等著,我一會就過去。”
“是,小姐,那奴婢就先告退了。”黃鸞說完,急急忙忙的就跑了出來,看得旬淼淼很是無奈。
“我說你就不能對我的丫環好一點?你看把她嚇得,人家還是個孩子呢。”
“不能!她又不是你,我為什麼要對其他的女人好,要是我對其他的女人好,你生氣了不理我怎麼辦?”
“黃鸞她們是其他女人嗎?那是我的丫環,我一直拿她們當朋友看待的。”這人真是的,以為她像他一樣是個醋壇子啊,什麼醋都吃啊。
“哼,大不了我下次不生氣就好了。”嶽天麟心想,不生氣不代表不能懲罰人啊。
“哼,我警告你,也不準懲罰她們,知道了嗎?”還真以為她不知道他心裏麵的想法啊。
“好吧,沒有你的允許,我不會隨意懲罰她們的,行了吧,娘子?”
旬淼淼嗔了他一眼,這人就是這麼沒臉沒皮的“好了,放我下來,我要去大廳看看了。”
嶽天麟也知道現在還不是讓眾人知道他兩關係的時候,隻能冷哼一聲把人放開“晚上你可得好好的補償,補償!”
旬淼淼無語的翻了翻白眼,補償,成啊,她補償,反正最後那一步他也不能做,受苦受難的還不是他,於是,她嫵媚一笑“相公,你晚上就洗幹淨等著吧。”說完就輕飄飄了走了。
嶽天麟被她那一聲‘相公’叫的整個人都像飛上了天,高興的站在那裏傻笑,以至於路過的丫環,奴仆都拿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旬淼淼這邊剛走進大廳,就迎麵走來一個中年婦女,那人眼帶淚水激動的看著她“二小姐”
旬淼淼對這人很有好感,於是她麵帶笑容的看著那人“夫人,你別激動,先坐下。”旬淼淼領著那人來到椅子前麵主客分別落座後,抬頭看著她“夫人自稱是我娘親的親戚,不知道可有什麼證據?”
“二小姐可曾聽你娘親提過範家?”
旬淼淼搖搖頭,她娘親從未在她的麵前提過家裏麵的任何人,包括她那外公,她那娘親說的最多的就是讓她不要相信任何的男人。
“看來她還是記恨當年的事啊?”
“當年?當年可曾發生了什麼事?”對於這點旬淼淼很好奇,她娘親從來不談有關自己的任何事,她娘親的事情都是她自己調查出來的。
“嗬嗬,不好意思,看到二小姐激動了,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夫家姓範,二小姐叫我範夫人就好了。”範夫人從激動的心情中恢複不過來,不好意思的看了眼旬淼淼。
“範夫人”
“當年你娘親還年幼的時候曾經定下過一門親事,而那對象就是我現在的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