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耶律羽風道:“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誰輸誰贏還是一個未知。那我們就看誰能笑到最後吧。”
\t江恨南遠遠的望著他們二人,他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但他知道這場戰爭並沒有結束,而是剛剛拉開序幕。
\t還有最後三天,珍珍就要出關了。呂無情小心的在密室外等待,因為他知道越是到最後關頭,越是大意不得。然而不幸還是發生了,珍珍突然口吐鮮血,昏迷不醒。呂無情全力搶救,珍珍才醒過來。她雖醒來,卻是元氣大傷,麵色蒼白如紙,哽咽道:“無情,為何我多年努力就是衝不開最後一關呢?難道天意如此,我真的好難受。”
\t無情安慰道:“珍兒,你也不要想得太多。要不你就不要繼續修煉蒼海錄了。你看,這次多危險啊,如果不是我發現及時,你的性命都已不保。人生在世,草木一秋。你不覺得能與自己所愛的人在一起快樂的生活,就是人生最大的幸福嗎?你又何苦非要修煉什麼高深的武功呢?”
\t珍珍黯然道:“我當然明白,能與最愛的人相知相惜,乃是人生的一大樂事。可我們生活在一個弱肉強食、等級森嚴的環境中,有時人沒有選擇,如果不往上爬,就要被踩在腳下屈辱的活著。我不要活得枯萎落寞,我要輝煌的活著。”
\t無情輕輕的吻了一下她蒼白的嘴唇,道:“早點休息吧。你的身體要好好養上一段日子。”
\t珍珍因為身體疲倦,每日隻是窩在床上睡覺,而呂無情也吩咐不讓人打擾她休息。隻有自己每日抽空來與她聊會天。
\t這日,呂無情正在與冷雲閑聊,隻見江恨南急匆匆的趕來,焦急道:“教主,夫人回來了。現在已到山腳下了。到底放不放夫人進來?”
\t呂無情皺眉道:“讓她進來吧,該來的總要來,躲也躲不掉。”
\t不一會兒,隻見一個身穿黃衫的女子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她體態偏胖,又穿了黃色的衣服,越發顯得滿身贅肉。這個長得姿色平平的女子,懷中還抱著一個三歲左右的小女孩。她就是呂無情的妻子——馬昭雲。懷中所抱就是她與呂無情的親生女兒呂婧琪。馬昭雲是河北太安鏢局的總鏢頭馬泰山的獨生女兒。早年未出嫁時她曾隨父親四處走鏢。她與呂無情的相識就是因為多年前史珍珍刺傷了他,馬昭雲經過救了他。她對他情深一片,隻是呂無情雖感念救命之恩,卻始終無意與她共結連理。隻是有一次無情之母病重,她陪他回去看母親,母親病危隻想看到他成家,方能安心,無奈他們拜堂成親。看到母親的身體好轉,他也算盡了一份孝心。
\t這些年他與她過得也算平靜,雖經曆許多吵鬧,但自從女兒的出生,使得二人也算有了一份感情。雖然他的心裏一直忘記不了珍珍。但也隻是放在心裏。每次酒後的相思都是最令他心碎的。他曾認為自己的一生也就這樣過去了。既然得不到最愛的人,那便幹脆找個人娶了算了。這些年他對馬昭雲很好,完全盡到了一個丈夫的責任。即使馬昭雲怎麼無理取腦,他都不會與她一般見識。他隻會寵她,認認真真的寵她,他也說不清為了什麼。但現在他居然又一次得到了珍珍,他方知真情的可貴。
\t馬昭雲在娘家住了幾個月,呂無情也並未理她,本來心中很生氣。但一看到呂無情,突然臉上就有了笑意道:“我在娘家住了這麼久。你怎麼也不派人去接我們娘倆啊?你都不知道婧琪有多想念爹爹。”
\t呂無情淡淡道:“是你非要走的,自己走的就自己回來。我哪有時間派人去接你。況且你一天的惹事生非,若是不回來,我反倒樂得清淨。”
\t馬昭雲見他神色冷淡,怒道:“怎麼,我回來你還不高興了。哼,你倒是趕緊準備酒菜為我接風洗塵啊。你看婧琪都已經餓了。”
\t呂無情掀眉道:“從此後,我懶得與你說話。”說罷他拂袖而走。
\t教中眾人大多都很討厭馬昭雲,因為她彪悍蠻橫,十分惹人厭。冷雲和江恨南見教主不待見她了,也都淡淡道:“夫人,我們還有事,就先告退了。”
\t馬昭雲又像平時一樣開始大吵大鬧,隻是和平時不一樣的是,這次沒人理她。她鬧得也累了,隻好回房歇息。
\t晚上,馬昭雲在房間等了很久,也不見呂無情回去,就出來四處尋找他,最後在練功房找到了呂無情。她怒道:“大晚上的,你為何不回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