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玄浩軒聞出自己身上有他人的氣味,張如眉特意從後門回到王府,然後快快的洗了個澡,換上一身幹淨的衣服,再到前院裏去見玄浩軒。
“王爺,王爺。”人還沒有見到,便聽到了張如眉那大噪門,玄浩軒微微的皺皺眉,這女人怎麼還是這個樣子啊,看來三年的時間對她來說還少了一些,應該多在西南呆著日子再回來,可能那個時候她會改變呢。
張如眉走到正廳,玄浩軒正在和蔡叔談事情,張如眉看到玄浩軒立馬撲到他的懷裏,也不管是否有外人在場。
“王爺,臣妾可想你了,你怎麼這麼久才回來看臣妾啊,你好壞哦。”張如眉撒嬌的本領那可是沒話說的,任哪個男人聽到她這聲音不軟了才怪呢。
玄浩軒跟蔡叔使了一個眼色,蔡叔點了點頭退了下去。“眉兒這些年可過的好嗎?”玄浩軒不動聲色的輕輕將她推開。
張如眉又撲上去,雙手抱住他的脖子:“王爺,三年沒有見到臣妾了,怎麼王爺一點都沒有熱情呢。是不是王爺在外麵有女人呢。”說著淚水便從眼眶裏流了出來:“嗚嗚,臣妾在皇城忍受著三年的活寡,王爺卻在西南與別的女人快活,臣妾不活呢。”
玄浩軒感到有一絲不耐煩,他拉下臉來:“如果真想本王的話,為什麼知道本王這幾日要回來了,還跑到外麵去,聽蔡叔說你好像喜歡上看戲呢,本王記得你好像最討厭看戲的了。”
張如眉一驚,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快就問起來了,看來是那個死老頭說的。“王爺三年沒有回來,臣妾每天無所事事,便約上幾個好姐妹去看戲消磨日子啊,不然臣妾這三年都不知道怎麼過了。”
張如眉摟住玄浩軒的胳膊:“王爺,不要生臣妾的氣了,臣妾這不怪你了。”
玄浩軒沒有說話,對眼前這個女人他一直都沒有好感,隻是覺的她的父親是右宰相,為了南國的江山,他不得不對她以禮相待。
這個時候蔡叔走了進來,站在那裏沒有開口,玄浩軒道:“有什麼事嗎?”
蔡叔看了一下張如眉還是沒有開口,玄浩軒拍拍張如眉的背道:“眉兒,本王有事跟蔡叔說,你先回房等本王,本王說完事後便來。”
張如眉笑笑跟他福了個身子轉身離去,經過蔡叔的身邊的時候,她瞪了他一眼,蔡叔直感覺到她那殺人的眼神,身體不自覺的抖了一下。
待她走後,蔡叔才道:“西廂房傳話來,說蘇蘇姑娘突然吐血了。”
“什麼?”玄浩軒扣到她吐血立馬緊張起來:“快叫大夫啊。”
“老奴已讓人請了大夫去了,才來跟王爺說的。”
玄浩軒走出房間:“去看看。”聽到她吐血了,他的心好痛啊。
西廂房裏,蘇蘇躺在牙床上,臉色蒼白,嘴角還有一絲血跡,整個人看起來一點精神也沒有。大夫正在桌子邊開藥,看到玄浩軒進來,忙向他行禮,被玄浩軒阻止了。
“她怎麼樣了。”玄浩軒看著床上的蘇蘇一臉的揪心。
大夫道:“這姑娘受了內傷,不過不是很重,老夫開幾副藥便可。”
“給本王用最好的藥,不能有什麼後遺症,不然本王拿你事問。”玄浩軒走到床邊,蘇蘇轉頭看了他一眼。玄浩軒坐了下來:“你在‘怡紅院’他們打了你嗎?”
蘇蘇搖搖頭,肯定是蘇南浣那天打了一掌,自己才會受傷的,可是她卻不能說,她現在不能跟他說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