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戰抑製著自己的心跳,問道:“這麼晚了,姐姐有什麼事嗎?”
柳媚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來,想過來問問你。我還以為你睡了呢。”
丁戰望著走近床前的柳媚,黑暗中是那麼美麗,披散著長發,穿著薄薄的貼身紗裙,想坐在床沿,又有些猶豫。
丁戰不敢多看,低下頭來,說道:“有什麼事隻管問吧。”心說,我要是拉她進被窩,她會不會同意?會不會翻臉?要是她能自己鑽進被窩,那可太好了。
柳媚沒有立即回答,說道:“你就讓我站在這裏和你說話嗎?一點都不會做事兒。”她的聲音中帶著動人的嬌嗔,令人意亂情迷。
這可把丁戰難住了。他的腦子迅速地轉著,鼓足勇氣說:“姐姐要是信得過的話,那就進被子吧。”將被子外角掀起。那隻手竟抖了起來。
柳媚輕聲一笑,說道:“就你這小膽子,想當淫賊也不夠格啊。不過,你讓我鑽被窩,肯定沒安好心。”
丁戰問道:“那你怕不怕呢?”
柳媚嬌聲說:“那你說呢?”人影一飄,已經進了他的被窩。頓時,一個美好的身子貼上來,被窩裏充滿了香氣和柔情。
丁戰緊張地伸出胳膊攬住她的腰,二人便貼得緊緊的.雙方的身體碰到一起,都覺得興奮、喜悅,又感覺惴惴不安的。
“有什麼話,你問吧,姐姐。”丁戰咽了幾口吐沫,艱難地說出話來。
柳媚深吸了幾口氣,調了調情緒,才說道:“你在黑龍潭救那家夥時,那家夥跟你說了什麼話?我看到他的嘴在動呢。”
丁戰想了想,說道:“他說什麼筐土,筐土的,我不明白什麼意思。”
柳媚又問道:“就這兩個字嗎?”
丁戰回答道:“是啊,就這麼兩個字,不明白他想說什麼。”
柳媚低聲重複著這兩個字,認真琢磨著它的含意。
二人都不說話了,黑暗的房間裏靜得隻剩下呼吸聲。在這種寂靜中,丁戰是多麼快樂,又充滿了前進的渴望。哪個男人懷裏摟著這樣的尤物能不心猿意馬,想入非非呢?要是沒有想法,他肯定是個太監。
柳媚又說話了。
“明天要是沒事的話,咱們切磋一下法術吧。你現在的法力肯定高過我,但是技巧和運用上肯定不如我。”
丁戰誠懇地說:“一定要請女師父指點我一下。”
柳媚微笑道:“師父可不敢當。隻是我義父上次幫你恢複功力,把你救活,你的身體裏已經有了我們通天教的法力。咱們練的法術不同,可是有象的地方。我幫你把通天功發揮出來,你的本事又會提高不少。”
丁戰大驚,說道:“我的身體裏有你們的通天功了?那我不成了魔教徒嗎?”
柳媚笑道:“這麼說也沒有什麼大錯。你雖然不是我們聖教的人,可是你的功力中已經有了我們的東西。你一輩子都擺不脫了。”
丁戰啊了一聲,叫道:“這可怎麼好呢?這可怎麼好呢?我以後還怎麼回歸白道啊?我師父一定不會原諒我了。”他收回摟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