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夠了打壓、抹黑和一些無畏的揣測,柳飛自然是要借次契機給一些人好好地上一課。
他成功研製出遞進色帶嘉蘭的消息傳出後,又在花卉市場引起了巨大的反響。
很多人都想盡早地看到他培育出的嘉蘭長什麼樣,然而由於柳飛沒有像先前一樣召開新聞發布會宣傳產品,所以他們注定是要等一段時間了。
柳飛在忙珍品會的諸多事宜的同時,也在煉製可以解嘉蘭毒素的解藥,因為國內已經有這方麵的藥物,他隻需要煉製出更便宜、效果更好的解藥也就足矣。
不知不覺間十天過去了,第一批嘉蘭正式推向市場,他煉製的解藥也有了眉目,不過由於是藥,所以即使煉製出來,也必須要經過審批才能和嘉蘭一起推向市場,所以他並不是太著急。
色彩絢麗,寓意吉祥的海鳴山嘉蘭一出現在市場上,立即被搶購一空,完全就是供不應求。
有些人還故意多買,然後再轉手高價賣出。
柳飛告知消費者盡量都在專賣店或者官網去賣,免得被宰以後,還承諾盡可能地擴大產量,滿足大家的需求。
與此同時,在年度華夏商會召開的前夕,柳飛收到了大會的請帖,並請他作為青年企業家的傑出代表發言。
這種倉促的邀請和高規格的待遇讓柳飛有些猝不及防。
馮闖一針見血地道:“這肯定是有人在背地裏搗鬼,想帶著商界大佬們一起看你的笑話啊,要我說,這個機會實在是太難得了,你可一定要去!”
高萬龍異常激動地道:“他們伸臉讓我們打,我們不打白不打!咱們都隱忍那麼久了,現在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你是時候顯山露水了!”
柳飛笑著看向請帖道:“這活動是哪家公司承辦的?”
高萬龍道:“是京城陳家麾下公司,陳老爺子現在是整個華夏商界的商會主席,而他又素與宋河洲交好,所以我料想這背後肯定有宋家的影子在。”
柳飛哈哈大笑道:“有意思!我本來還打算再隱忍一些日子的,宋河洲既然這麼著急想看我給他特意準備的這出好戲,那我就滿足他的要求。”
馮闖道:“我剛才打聽了一下,和煦果業的曾超,馨馨果業的段成名以及勝天果業的魏勝天全部都在邀請之列,你正好可以讓他們一起吐吐血。”
柳飛微微一笑道:“他們那什麼狗屁聯盟誹謗了咱們公司那麼長時間,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肯定說不過去!你們這邊繼續按部就班地行動,我這就去準備。”
……
三天後,柳飛獨自一人來到京城。
在年度商會現場,他看到了有些日子沒見的劉靜月,她穿著一襲白色的長裙,拿著白色的手包,還是那麼雍容華貴,落落大方。
柳飛衝著她微微一笑後,坐在擺放著名位牌的座位上,他歪頭看了看,這才發現他左邊的名位牌上的名字是曾超,右邊的是許馨,他對這個名字有點陌生,但是對馨馨果業,對段成名可不陌生,這不就是之前和他在專賣店前有過交鋒的那個老太婆嘛。
看來她是代老公段成名來了,而目的恐怕也是異常得簡單,冷嘲、熱諷、看笑話,目標自然是柳飛。
“這座位安排得……真特麼是一絕啊!”
柳飛在心中暗自感慨了一句後,掏出手機,見是劉靜月發來的微信,她先是恭喜他作為優秀青年企業家代表發言,然後再次詢問他珍品會準備得怎麼樣了。
這可以他舉辦的最大型,也是最受關注的活動,柳飛卻一直這麼不溫不火地推進著,她著急啊!
自從柳飛要舉辦珍品會的消息傳出後,她就一直在詢問,而且還隔三差五地問他需不需要幫忙。
柳飛思慮再三婉拒了之後,一直說要送給她一個大驚喜,而很顯然,今天就是最好的時機。
他想了想,先發出一條信息:“我左右坐的都是準備看我笑話的仇家,你說是不是因為我把大會主辦方給得罪了啊?”
劉靜月先是一連發了好幾個冷汗的表情,然後道:“好可憐啊,你應該帶一籮筐的黃金果來塞住他們的嘴,或者帶一大捧嘉蘭來,誰嚷嚷就毒死誰!”
這回輪到柳飛發冷汗的表情了,他道:“劉大小姐,我是不是該送你一個‘蛇蠍美人’的稱號?”
劉靜月發了一個發呆的表情道:“心好累,我這還不是在寬慰你受傷的心靈。”
發完,她還附帶了一個調皮的表情。
看到這話語,再看到這表情,柳飛的第一反應是這特麼不會是劉香月吧?這明顯不是劉靜月的風格啊。
他實在摁耐不住好奇想詢問一下,但是最終也沒問,萬一又把她們倆給搞錯了,那他豈不是要吃不了兜著走?
就在他和劉靜月聊得正起勁,而且嘴角還一直掛著笑容之時,許馨走到座位旁,然後猛然扯著嗓子大喊道:“哎呦呦,這不是柳飛柳大總裁嘛,沒想到今天咱們坐一塊,真是我的榮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