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靜月見劉香月不但不吃醋,而且還在一旁偷笑了起來,心裏怪怪的,突然痛呼了一聲。
柳飛以為是碰到她的傷口了,連忙鬆開她道:“你沒事吧?”
劉靜月剜了他一眼後,當即閃出三四米遠。
見中計了,柳飛微微搖頭道:“你們姐妹倆這角色互換得真是越來越徹底了,竟然連你也耍起小計謀了!好了,我從醫院專門帶了一些藥回來,我幫你們重新處理一下傷口吧,免得感染了。”
劉香月示意了一下劉靜月,劉靜月根本就不理她,她笑了笑後,直接把她推到了沙發旁,然後摟著她坐下,將大美腿一伸道:“處理吧!”
看著四條玉嫩光滑的大美腿,柳飛頓時傻眼了,這也太有殺傷力了吧?
他幹咽了一口唾沫,讓她們都把裙擺稍微向上提了提,隨後小心翼翼地幫她們清理了起來。
清理完膝蓋,他又幫她們清理手臂,劉香月道:“抓到那個歹徒了嗎?是不是宋家派的?”
柳飛道:“他負隅頑抗,被直接擊斃了!我估計是宋家的,但是目前還沒有搜集到證據。”
劉香月咬牙切齒地道:“實在是太可惡了。”
柳飛道:“你們放心,他們蹦躂不了多久了,我一定會讓他們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慘重代價的。”
劉靜月沉聲道:“現在形勢越來越危險,不是每次都可以這麼幸運的,你是很有本事,但是務必要小心,不然的話,香月估計要傷心死。”
劉香月慌忙道:“我看傷心死的人是你吧?飛哥,你發現沒有,她這次雖然也受到了槍聲的刺激,但是很快便緩過來了。我估計這和是你保護她,能給她安全感有關,嘿嘿……”
劉靜月當即擰了一下,然後走到他們對麵的沙發上坐著,刻意和柳飛保持距離。
柳飛幹咳一聲道:“你們今天就不要出門了,我去警局和幽狐一起調查調查,看看能不能查到什麼線索,然後明天再回海鳴山!”
……
京城宋家。
一陣陣脆響正在不停地響起,過了好一會兒才突然消失。
宋河洲的雙手已經發紅,而宋楚恒的麵頰已經腫得跟豬臉似的。
宋河洲怒不可遏地指著他道:“誰讓你背著我,花錢雇狙擊手對柳飛下手的?你知道這有多危險嗎?一旦這事查到我們頭上,我們整個宋家可就要毀在你的手裏了!”
宋楚恒咬著牙道:“是他該死!”
“該死和殺死是兩碼事,你懂不懂?在這個節骨眼上,你還做出這麼愚蠢的事情,這不是陷我們宋家於危險之中嗎?你心裏到底有沒有這個家?”
宋楚恒道:“要不是那柳飛運氣好,他已經死了!現在那狙擊手已經被擊斃,我敢保證這事不會調查到我們的頭上。”
“你……”
宋河洲揚起手臂,突然又將手一甩道:“我知道你現在恨不得扒了柳飛的皮,喝了他的血,我又何嚐不是?但是我們宋家家大業大,做事要穩紮穩打,不然的話,牽扯到的實在是太多了,可能造成的後果更是難以估量!”
宋楚恒將頭一昂道:“郝家的事你穩紮穩打,結果呢?”
在他看來,就是因為他太謹慎了,總想著借刀殺人,才讓柳飛蹦躂了這麼久,要是他的話,柳飛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混賬東西,你還敢給我提郝家的事!”
宋河洲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朝著他的麵頰又狂扇了幾巴掌。
而宋楚恒則是很倔強地昂著頭,既沒有閃躲,也沒有喊疼。
因為他內心滔天的怒火和複仇的念頭已經覆蓋了這一切。
他要殺了柳飛!
他要讓柳飛死無葬身之地!
這現在幾乎已經成為他生活中的唯一目標。
宋河洲看他這個樣子,既憤怒,又心疼,他撫著胸口往後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甚是疲憊地道:“楚恒啊,我就你這麼一個兒子,你是我們整個宋家的驕傲!但是你和趙娟的事以及你這次擅作主張直接讓狙擊手去殺柳飛的事真是太讓我失望了!你|媽媽已經氣出心髒病了,如果你不想讓我早死的話,就在家給我老老實實地呆上一段時間,哪裏也不許去!至於柳飛,我自有主張,你暫時就不要再摻和了!”
宋楚恒萬分不甘地看了他一眼,在迎來暴怒的眼神後,他將頭一低,再也不說一句話。
……
柳飛在京城多呆了一天,但是並沒有查出什麼有用的線索,他隻得先回海鳴山。
柳玉蓮、李雲柔已經通過電話了解到京城發生的事了,都非常擔心他,看到他平安回來後,她們心裏懸著的石頭也總算是落了下來。
馮闖和高萬龍自然會問他郝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