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口就借八百萬,不借還要玩絕交!
柳飛現在算是徹底體會到楚聞天和楚凝霜父女倆的氣憤與無奈了。
這小子壓根就沒有把錢當錢看,對他而言錢也許就是一串數字或者一個符號。
而且他這已經完全不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肆意敗家的問題了,而是在直接了當地沉|淪。
看到楚聞天一怒之下,又要抽他幾巴掌,柳飛連忙衝他搖了搖頭,然後也不管楚玉才願不願意,直接把他拽到一旁,偷偷地塞給他一張銀行卡道:“別搞這麼絕情嘛,咱們兄弟倆誰跟誰?這裏有一百萬,你先拿著用,改天我來市裏,再給你多拿點。隻是你丫省著點花啊,你這樣大手大腳地花錢,問誰借誰也受不了。我公司還有事,就先撤了。你這也老大不小了,別動不動玩失蹤好嗎?消停點!”
說完,他衝著梁靜妍和楚凝霜擠了擠眼,一起出了大廳。
來到別墅門口,柳飛對楚凝霜道:“我給了他一百萬,打算引蛇出洞,所以我和凝霜不會回海鳴山,而是製造回去的假象,然後在你們家附近埋伏。你告訴一下楚總,還是繼續禁足他。”
梁靜妍連忙道:“看他這樣子,我擔心他會偷偷通風報信啊!”
柳飛道:“雖然我不知道他這是對什麼上癮了,但是明顯是上癮了,在家裏呆不住的,即使是通風報信,估計也是讓人帶他快點離開。”
楚凝霜點頭道:“好,那我現在就按照你說的辦,你們一定要當心。”
她急匆匆地回到院子裏後,柳飛和梁靜妍一起攔了輛的士坐上去,往海鳴山趕,不過走到半路,他們又折返了。
來到楚家別墅附近,梁靜妍小聲道:“這楚家別墅這麼大,我們要埋伏在哪個方向?”
柳飛也沒猶豫,直接道:“東北方向!”
梁靜妍道:“你這是懷疑楚玉才現在的狀況和春天酒吧有關?”
柳飛道:“剛才當著凝霜的麵,我沒說。通過玉才的脈象來看,他並沒有什麼疾病,但是實際上身體和精神損耗非常嚴重,這也是他為什看起來像是身體被掏空一樣的主要原因,不出我所料的話,應該是縱欲和追求精神刺激所致。”
梁靜妍目瞪口呆:“縱……縱欲?”
柳飛輕咳一聲道:“這恐怕不是一般的男歡女愛。而且你還記得我在春天酒吧裏說那充斥整個酒吧的香氣能夠讓人莫名產生躁動嗎?現在想來,那香氣很有可能具有刺激男女荷爾蒙的作用。”
梁靜妍神情有些不自然地道:“難道春天酒吧是一個專門從事男女那方麵交易的地方?”
柳飛道:“當然不排除這種可能。不過以我對玉才的了解,他並不是那種陷入男歡女愛之中難以自拔的人,所以春天酒吧背後可能藏著一群很不簡單的人,而且是女人,她們做的恐怕不僅僅是那方麵的簡單交易,更像是專門對富家子弟下手,用特殊的方法拴心勾魂,趁機斂財。”
聽到這,梁靜妍打了一個寒顫,暗想這不就是狐狸精嘛!
她偷偷地看了柳飛好幾遍,鄭重警告道:“你若是和她們交手,可一定要悠著點,別讓自己的三魂七魄也被她們給勾走了,到時候我可不救你!”
柳飛淡然一笑道:“如果這事真的發生了,你肯定會救的。”
梁靜妍道:“為什麼?憑什麼?你少在這臭美了!”
“因為吃醋的女人最無敵!”
“誰吃你的醋?”
梁靜妍沉吼了一聲,柳飛連忙捂住她的嘴,讓她小聲點,然後靜靜地等待著,也不說話了。
梁靜妍一把推開他的手,快速用手抹了幾下嘴唇,也是不理他,不過沒過多久,她便時不時地偷看他一眼,也不知道在看什麼。
不知不覺到了淩晨,梁靜妍已經是昏昏欲睡了,她見柳飛依然是神采奕奕的,很是要強地盤腿而坐,打起精神,繼續盯著楚家別墅。
然而沒過多久,她不僅徹底睡著了,而且將頭一歪,直接靠著柳飛,柳飛微微搖頭,也是盤腿而坐,讓她枕著自己的腿,並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她的身上,讓她睡得更舒服些。
“你這麼妖孽,都沒有把我的三魂七魄給勾走了,更何況她們?”
望著梁靜妍那如同羊脂白玉一般的臉蛋、既長且卷的睫毛、懸膽一樣的瓊鼻和不塗自紅的檀唇,柳飛忍不住撩了撩她額前的發絲,又摸了摸她的臉蛋,指尖就像是劃過剛出水的豆腐一般,嫩滑異常。
他們倆一起經曆的種種往事也是在他的腦海中油然而生,雖然說她的身份是個謎,她的實力增長也是個謎,但是在他的眼裏,她是一個心地很善良,而且很富古道熱腸的女子。
即使將來兩人不得不分開或者分道揚鑣,他也完全可以確定他們是一路人。
又等了一個多小時,梁靜妍突然一個側身,豎枕著他的腿不說,而且雙臂還自然而然地抱住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