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凡不知道許堯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她隻知道當紅梅找到她的時候,她仍舊呆坐在地上,她仍舊未能想明白到底哪個才是夢,哪個是真實。
瑞王道:“寧凡,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好好地許堯就走了?!”
瑞王妃見此,連忙上前護著寧凡,“有什麼事以後再說,你沒看出寧凡不舒服麼?”
“娘,你懂什麼啊,沒了許堯,護國府那些小嘍嘍就不會跟著我了!”懷瑾上前道,儼然與瑞王站在一邊,責怪寧凡沒有留住許堯。
見此,瑞王卻不高興,一臉不成器的樣子看著懷瑾,對著瑞王妃道:“看看你生的這兩個,一個不思進取,一個要親手毀了我瑞王府!”
言罷,瑞王甩袖而走,懷瑾一臉無辜……
在瑞王妃和紅梅的攙扶下寧凡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寧凡,你先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寧凡不點頭也不搖頭,就那樣愣愣的坐著……。
良久,瑞王妃囑咐了紅梅兩句,歎著氣離開了。
一夜無眠,寧凡不明白,她到底該怎麼辦,她要怎樣才能知道許堯還是不是她以前的那個太子哥哥呢?
玉佩,這兩個字在寧凡腦中一閃而過。
寧凡擊掌,對!那時惜珊手裏拿著的是許堯的玉佩,如果惜珊手上有許堯的玉佩,那就一定不是夢,那就是,就是許堯在演戲,在騙自己。
同樣一夜未睡的還有東宮裏的許堯。
“查,從狩獵那天查起!查不出個所以然就不要回來見我。”寬大的書案後站著一個怒氣衝天的許堯,偌大的宮殿裏跪著一個戰戰兢兢的陳文清。
陳文清腦中閃過那日傍晚在瑞王帳篷外見過寧凡的情景,可一時又無法確定這算不算可疑之處,便決定隱下不說。
“臣領命,定竭盡所能。”言罷,退出。
出門不遠便遇著迎麵而來的小祥子,連忙拱手,“祥公公好。”
“陳將軍這是做什麼,可折煞了奴才了。”小祥子連忙扶起陳文清,其實不用陳文清說他也知道,能讓許堯如此生氣的全天下隻寧凡一個,能平許堯之氣的全天下也隻寧凡一個。
陳文清歎了口氣,“公公可一定要幫下官啊。”
“陳將軍你別急,慢慢說來。”
“是這樣的……”陳文清便將許堯讓他徹查寧凡之事說了一遍,可偏偏許堯並沒有講要查什麼啊,隻說有可疑的地方都要和他彙報。
小祥子笑著道:“原來如此,陳將軍你莫急,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你便放心去查,查著什麼如實彙報便是,至於可不可疑自有殿下判斷。”
“公公此話當真?”
“哎,奴才還能騙你不成,你便放心去吧。”小祥子道,這小兩口吵架的事著實不是他們能插手的,這陳文清怕是一時半會也查不出個什麼,等他查出來了,兩人怕是早和好了。
送走陳文清,小祥子端著茶進去了,“殿下,喝口茶吧。”
許堯擺手,“不喝。”
小祥子眼睛咕溜一轉,“小祥子知道殿下心煩,不如我去瑞王府將郡主接過來,她最有辦法逗您開心了。”
啪的一聲放下手中的筆,許堯起身怒道:“好你個小祥子,我平常是太放縱你了,哪壺不開提哪壺!”
小祥子跟在許堯身邊十幾年,對他的習性甚是了解,對這些早就泰然處之了,“哎喲喲,殿下您可小心點,這可是您去年過生日時郡主送您的,摔壞了可要傷了郡主的心呐。”
小祥子連忙上前拿起那毛筆,仔細的擦拭,許堯看了一眼那筆,憤憤的坐下,“哼,摔壞了更好,讓她也嚐嚐傷心的滋味。”
“如此,這筆奴才看著也沒壞,不如奴才替您踩兩腳?”說著小祥子假意要將毛筆丟在地上,許堯見此,一把奪過小祥子手裏的毛筆,“你幹什麼?!”
小祥子噗嗤一笑,“殿下啊,這男女吵架可不能冷戰著,越冷越出問題。”
“你又懂了!”
小祥子一笑,“誒~殿下你別看奴才是個太監,可沒吃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跑麼?奴才在後宮,這宮女侍衛的故事可著實聽了不少,這實戰經驗沒有,理論經驗可豐富著呢!”
許堯一時來了興致,“那你說說,寧凡怎的突然成了那樣,冷淡成那樣,好不容易好了一點,下一秒又打回原形了。”
這下小祥子可不敢妄言了,隻將從後宮中聽來的八卦挑出幾個無傷大雅的與許堯講了講,許堯聽罷,仍未想透寧凡為何如此,隻決定回頭再去尋寧凡談談,無論是什麼他認錯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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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太忙了,有些晚了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