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放教育,開放教育……我當時是教小花卷要是有人對他做這種事情他不願意,就必須要回來告訴我……”傅南森解釋道。

突然間,包小包察覺到他的動靜,明白了,一男一女同睡一張床,要是沒幹過什麼事,還是可以堅持很久什麼都不做,僅僅隻睡覺的。

但是那種事隻要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包小包開始後悔當時利用他去報複那個陸大小姐。

讓他嚐到了甜頭,後麵的事,就怎麼也收不住了……

“太深了,會痛——”

“我輕一點。”

……

mmp!

包小包又休假了。

在床上躺著不能動彈。

傅南森安慰她,“剛開始幾次都會不習慣,我們要是每晚多做幾次,你很快就能適應的——”

每晚幾次,每晚?

包小包驚恐的看著他,一陣後怕在心底蔓延。

明明說好要輕輕地,結果……

傅南森簡直禽獸不如!

吃人都不帶吐骨頭的!

說好的不想砸傅家做這種事情的呢?說好了什麼事都聽她的呢?說好了自製力強得很的呢?

“男神,你的臉都去哪裏了?”

包小包好笑的看著他,絲毫沒察覺出來自己這話裏有什麼問題。

她那話的意思,貌似傅南森有很多張臉……

結果傅南森端著一碗蓮子湯,正準備喂她,被她這麼一懟,勺子瞬間就放回了碗裏。

他想了一下,最後情商很高的指著她的胸回答道,“埋進去了,拔出來就沒臉啦~”

“被它吃了。”

包小包連這種懟都要被他耍一下流氓,也就實在不想再和他討論關於傅南森有沒有臉這件事了。

這次恢複得很快,半天就可以下床走路了。

不知道還要被他折磨多久,明明別人小說裏麵寫的那種事情……兩個人都很快樂啊……

還有看過的小黃片,明明別人很享受好不?

為什麼到了她這個地方……

快樂的就隻有傅南森,落到她身上的就隻有痛苦?

她不禁問了傅南森,“是不是你床技不行?為什麼別人老婆都那麼享受,但是我老是下不了床呢?”

傅南森默不作聲,悶著笑,摸了摸帥氣的發型,拉風的說道,“我們去酒店放飛自我,你就會很快樂的~”

包小包果斷的搖搖頭,一邊散步一邊不解,不是以前有個笑話比喻男上女下,說挖鼻孔是鼻子舒服還是手指舒服?

有點費解!

自從上次那個來嚷嚷著要砸場子的人鬧過事後,劇組的拍攝就一直順風順水。

所以包小包沒怎麼把心思放在那邊。

反倒是自從上次商量完後,傅南森就把小花卷送到了幼兒園。

包小包總是溜得很早,提前去小花卷的學校等著。

這天也是一樣。

包小包一直都在學校門口等著,但是一直等到了黃昏時,都沒看到小花卷的人。

而且他們早就約定好了,隻要到了點,小花卷就要在門口站著。

今天到很晚了,那個顯眼的位置,一直沒有傅哲希的影子。

突然,從保安亭裏走出來一個背著小書包的孩子。

他穿的衣服和小花卷的一樣,這讓包小包看見他的背影時,不禁搖下車窗,喊出了聲,“小花卷!”

但是孩子就像沒聽到一樣,還是朝著那個和包小包約定好的位子走去。

小包見自己喊他沒用,便走下車去,剛要朝小花卷走過去時,突然不知從哪裏衝出來一個中年人,把小花卷扛起來就跑!

遠遠的,包小包聽見小花卷似乎在喊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