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飲酒。
可有一個人偏偏不這麼做,他既沒有搬凳子,也沒有趴在窗邊,反而一躍至於房頂上。
片刻之後。
“我說你!沒事能不能不要在我的房頂上喝酒歎氣,我本來躺下了,結果聽著你的歎氣聲,怎麼也睡不著!”
一曄聞言之後,將眸光看著那個踩著房頂的瓦片朝著他走來的人,打了一個酒嗝,虎峰嫌棄的閃著他打出來的酒嗝,坐在了他的身邊。
此時一曄已經有些微醺了,看著虎峰,咧嘴笑了笑,隨後便是道:“你胡說什麼,這分明是我自己的房頂。”
虎峰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白了他一眼,道:“也不知道是我喝多了還是你喝多了。”
這小子今天回來的時候,臉色就一直不好,他也忙了一天,因此沒工夫細問他是怎麼了。沒想到這晚上就喝了這麼多酒!這要給主子看見,還不知道怎麼訓誡他呢!
俗話說,酒後吐真言。
想了想,他開口道:“一曄,白天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你心情不好,我們是兄弟,有什麼事你跟我說說!”
“跟你說有用麼?你又不會懂!”隨手灌了自己一口酒,隨後便道:“你趕緊去睡吧,哪涼快哪待著去!”
“哎!你可別不知道好歹!”
“砰!”將手中的酒壇子搖了搖,發現空了,一曄隨手就是一扔,月光照耀下,壇子劃出一個美好的弧度,然後,與地麵來了一個親密接觸之後,立刻四分五裂。
見此,一曄還挺高興,心裏爽快了許多,笑嘻嘻的看著身邊的虎峰,他道:“怎麼?”
見虎峰看著他,他眉頭微微皺起,眸中劃過一絲哀傷:“說不定,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呢?”
“……”虎峰聞言,隨手推了他一下,麵上幾分認真,幾分玩笑,手上的力度是他掌握好了的:“我看你真的是喝多了,現在都開始說胡話了!”
“我沒有說胡話!”一曄忽然變得極其認真,眸光中的迷霧瞬間消散,整個人清醒了許多,仿佛方才的樣子是假象一般。
看著樹梢頂的月亮,他道:“明天就是最後的期限。”
虎峰聽的雲裏霧裏,完全不知道一曄講的是什麼:“你在說什麼?說的清楚一點!”
“主子限我十天做出抉擇,要麼選擇喜歡她,但是要離開,要麼選擇留在她的身邊,但是以後再也不可以喜歡她!”
“……”虎峰明白了,看著一曄的側臉,完美的弧度卻流露出憂傷,這樣的一曄,還真的是很少見。
想必主子讓一曄這麼決定,是跟這次主子被綁有關係!
在虎峰看來,這件事情確實是一件大事。畢竟一曄的身份不同於一般人,在主子身邊貼身保護,就必須要有足夠的奉獻精神,不能夠有一絲絲的私心。
“一曄,要是這件事情的話,我也就不勸你了,你自己好好的考慮吧,畢竟答案也隻有你自己的心知道!”
一曄痛苦的抱住了自己的頭。
“我不知道該怎麼抉擇,我是真心喜歡她,我無時無刻的不在想著,或許有一天,她會是我的!我知道……我從來都沒有懼怕過冥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