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峰轉身便去拿鏡子,並且交到項翎羽的手中,她將鏡子拿在手上去看自己的麵,一張本來靈動非常的麵,此時看起來卻黯然失色。
“啪!”猛然將鏡子放在桌子上,聲音驚到了虎峰,她道:“不能繼續再皇宮住下去了!”
虎峰愣了愣,水壺便道:“主子,怎麼了?”
項翎羽抬頭看著他,道:“在皇宮裏,我不如意!”對,不僅不如意,還非常的難受。她成婚前的顧慮果然是有必要的,若是當時她再堅持一會兒的話,說不定就不用這麼著急的嫁給蕭炎天了,現在的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
“主子,難道有人欺負你?”
同他擺了擺手,她道:“你覺得這世上能欺負你家主子的人出生了麼?”
經她這麼一問,他不說話了,迷茫又有些發怯,道:“那是怎麼回事?這普天之下還有誰能給主子你氣受呢?”
項翎羽冷笑一聲,道:“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這天底下有誰能讓我生氣和傷心的呢?”
她這樣一說,虎峰還真就想到一個人,那個人不就是冥君麼!
想了想,他開口道:“主子,不會是……冥君吧!”
項翎羽甩給虎峰一個眼神,他立刻就明白了。虎峰心道不應該啊!兩人剛成婚,而且成婚沒多久便封了項翎羽為皇後,想來他心中絕對是有自家主子的。
可是眼下的情形,又是怎麼回事呢?思來想去不得其解,虎峰也不知道該如何才好。
房間內靜悄悄的像是沒有人氣,項翎羽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茶,直到將茶喝的無味了,這才從凳子上站起身子,她這一動,反而將虎峰給驚到了,忙開口道:“主子,我給忘了,二老爺病了,你去看看吧!”
她立刻將身子給轉過來,看著他便道:“怎麼回事?”
一路上虎峰沒將事情的前因後果給說清楚,隻說項齊聲這病來的很蹊蹺,已經病了好幾天了,項府上下誰也沒有辦法,大長老翩殤給開了藥,可是吃了根本就不管用,項齊聲仍舊處於昏迷狀態。
一個時辰之後,她人就在項府內了,坐在項齊聲的房間,手中拿著他的手腕,為其把脈。
片刻之後,將他的手緩緩的放進被子裏,翩殤和皓月慌忙迎了上來,皓月問道:“翎羽,怎麼樣?”
項翎羽將眉頭皺著,一言難盡,默了,這才開口道:“我們去外麵說吧!”話畢,她便兀自的朝著門口處走了過去,站在門口,翩殤和皓月隨後趕到。
“翎羽,你說吧!”
項翎羽看著兩人,斟酌了片刻,道:“我把了二叔的脈象,脈象很平穩,單看脈象似乎沒什麼問題,可是他整個人卻一直是處於昏迷的狀態,好像在昏睡一樣。”頓了頓,她頗為謹慎道:“二叔的樣子,看起來很像是中了迷藥!”
“迷藥?”
“對,但是我確定不了是哪一種迷藥.但凡中了迷藥的人,一日之後一定會醒,可是二叔這卻已經有數日了,想來並非迷藥那麼簡單,具體是怎麼回事,恐怕我要留下來調查一下了!”
項翎羽的一番話,連帶安慰之意也有了,皓月和翩殤這幾次忐忑的心才穩了下來。
“隻是翎羽,你出宮的事情皇上知道麼?你住在項府,需不需要同他稟報一聲。”
項翎羽也不想節外生枝,想了想,看著麵前的皓月,道:“二長老,你派人給他傳個信吧,就說我要調查二叔的事情,暫時就住在項府內了,至於回去的時間,不一定,二叔的事情結束之後,我自然就回去了!”
皓月了然,道:“好,我立刻安排人前去傳話。”
為了方便照顧項齊聲,她便就住在了他旁邊的一間房間內。自從她來了之後,項齊聲的一日三餐和所使用的的一切東西,都需要經過她的檢驗之後才可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