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瑩白皙的皓腕從淡藍色的衣衫中微微露出,也隨之露出了綁縛在皓腕上的冰藍色緞帶,透漏著一股子神秘氣韻的冰藍色緞帶隨著微風輕輕飄揚,那站在驕陽下的女子竟是唯美飄逸的好似將要隨風而去。
幾聲似喜悅,似埋怨,似委屈,卻又似撒嬌的“吱吱”“吱吱”聲再次傳來,也在瞬間攪亂了眾人視線,心神收斂,眾人視線卻依舊再次集中到那個淡藍衣衫的女子身上。
再準確點說,確是集中到那淡藍衣衫的女子懷抱中的一個渾身雪白的毛球身上。
那毛球渾身雪白發亮的皮毛潔淨的沒有一絲瑕疵,圓滾滾的身子似一隻半大的兔子般大小,圓圓的小腦袋上兩隻隻有指甲蓋兒大小的耳朵高束起,白白的扁平腳丫,兩隻白白白的小爪子緊緊抓住藍色衣衫女子的衣襟,隻除了紅紅的嘴唇之外,全身潔白的毛球全身上下再無一點異色。
而此時,這隻渾身雪白的毛球正不管不顧,似被強暴一般,受了莫大委屈似的直往身著淡藍衣衫的女子懷裏鑽,這一幕,確實令所有宮人,包括皇後葉梓萱,皇貴妃上官風華在內的所有人瞬間感覺呼吸不暢,大腦瞬間當機。
詭異,好詭異的一幕,眾人都被這一幕怔住久久不能動彈,呼吸也似乎都被狠狠停滯;而看著這一幕,感受到正前方身著墨黑衣袍的某夜王毫不留情投射過來的冰冷刺骨,幾欲將他凍結的鋒利眸光時,夜孤軒惡作劇得逞似的微微一勾妖異的嘴角,在無人注意的角度一個挑釁的眼神毫不遲疑的回了過去,感受著周圍似又降了幾度的氣溫時,夜孤軒眼角的弧度不由越拉越大,睥睨著一臉麵癱卻早已麵色發黑的夜蒼絕,夜孤軒無聲的笑,是挑釁,也是無聲的宣戰。
而此時,無怪乎眾人的癱瘓,實在是大名“追影”,小名“兔子”的某高級動物,某眼睛恨不得長到天上的,夜孤軒獨有的“寵物”,在整個黑焰皇宮欺男霸女、橫行霸道,當土皇帝的行徑由來已久,除了偶爾必要的在麵對著夜孤軒時“矜持”有加的撒嬌,某兔子即使在麵對黑焰皇帝夜啟崠時,也都是依心情而來愛鳥不鳥,而現今某“兔子”這一不顧形象的舉動,這一“嬌弱”的,可憐的,無依無靠的姿態,看在眾人眼裏當真是讓眾人腦袋瞬間當機。
而某兔子似乎猶顯自己不夠受重視似的,憋屈的眼圈紅紅的,豆大的淚珠在眼眶裏滾啊滾的,卻依舊“倔強而固執”的要落不落,活像個被拋棄的小可憐,真真的賺盡人眼球,讓人跌破了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