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在什麼地方?”一身白袍,頸脖帶著聽診器的醫生,帶著幾個護士迅速趕到人群聚焦的地方。醫生背後,緊跟著一名中年男人,他給人的感覺就是深沉,眉宇之間潛伏著莊嚴。在他旁邊跟隨著一個看起來似有三十來歲的婦女,手垮一個精致的粉色小包,步子急促絮亂,顯然很緊張。
圍觀的群眾隻剩下一部分人,他們對韓光的醫術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或許希望韓光能為他們出診。醫生此時趕來,群眾迅速的讓出一條道路。櫻無名和自己的孫女正和韓光談論著,當聽到救護車來臨後,才停止了交談。
“父親,母親。”櫻紫月看著焦急的父母出現,快速的跑到他們的身前,俏美的臉頰露出一絲微笑,似乎沒有任何的擔憂,中年男人和婦女見到女兒的表情,有點不解,說:“月兒,你爺爺呢?他不是昏迷了麼?”
“爹地,是這樣的,在爺爺病危的緊急關頭,就是他出手救了爺爺,不然,爺爺就...所以,爹地,你要好好的感謝他。”櫻紫月和父親說話的同時,白皙稚嫩的玉手也是抬起指向韓光,繼續說:“而且,他的醫術很怪異,聽爺爺說,他多年的毛病竟然被消除了,由此可見,姐姐的病,他或許有辦法哦。”
“有這等事?”櫻紫月的父親櫻付紅聽了女兒的話,眉頭輕皺,看似平淡的雙眸,卻是細細的打量著韓光,但終究櫻付紅還是失望了,因為他根本看不出韓光身上有何奇特和異常。或許這就是一個看似平凡而非等閑之輩的人。
櫻紫月小雞啄米似的的點點頭,也是饒有興趣的看著韓光。
這時,櫻無名帶著韓光走了過來,麵目慈祥,微笑的看著韓光,說:“小光,跟我走。”
“父親,你的病情...”櫻付紅見老子走了過來,一副生龍活虎的父親,似乎沒有任何病痛的纏繞,父親此刻的精神,是他很久沒有見到的舒暢,同時,也很久沒有見到自己的父親有如此好的心情。
“爸,我看你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櫻母說道,她對老爺子的健康十分重視。
“不必了,我的身體,自己很清楚,放心吧。”櫻無名對自己的這個兒媳說道。
“父親,要不,還是去檢查一下吧。”櫻付紅說道。
櫻無名擺了擺手,說:“老子這不是好好的嘛,無礙,讓你們擔心了。”櫻無名說話的語氣很頑媚,就像一個老頑童,櫻付紅聽了父親的話,也是放心了下來,緊接著聽到父親說:“付紅,好生禮待醫生,我們就先走了。”接著,櫻無名對孫女招了招手,隨後帶著韓光離去。
對於櫻無名的話,櫻付紅自然知道意思,離去的父親,背影漸漸消失在人群,圍觀的群眾也散盡。留在一旁的醫生自然熟識櫻家。
“櫻先生,既然老爺子沒有大礙,我們就先回去了。”醫生對櫻家的勢力,也有所耳聞,對櫻付紅也是畢恭畢敬。
“實在不好意思,醫生,這次勞煩你了。”櫻付紅賠笑道。
“哪裏話,能為櫻先生做事,是在下的榮幸,那我就先告辭了。”櫻付紅的態度謙和,並不盛氣淩人的駕馭,這讓醫生更加的敬佩。一番含蓄後,離開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