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尋等人在西城區尋妖的時候,萬花樓竟然來了一人。
砰!
本來關門歇業的萬花樓,被人一腳踹開。
此人身材高大,一身黑色甲胄,披著一件黑袍,一頭波浪卷的黑發,臉色十分地陰沉。
……
這關門多天,不管是萬花樓的雜役,還是那些姑娘,都閑地無聊,幾個幾個聚在一起,嘮嘮嗑,吃瓜子,打發打發時間。
“這還得多少天啊?這樣的日子太無聊了!”一姑娘打扮地花裏胡哨的,嘴裏嗑著瓜子,半靠在桌子上,抱怨道。
“嗬嗬,我看你是想那些臭男人了吧?”旁邊,另外一姑娘打趣道。這話音還沒落,就引得眾人都是哈哈大笑。
誰知那先開口的那姑娘,不僅沒覺得半點不好意思,反倒露出一副相思的樣子,
“是就是了。雖然他們的嘴臉十分可惡,但是起碼能喝喝酒,說說話,解解悶!不像和你們一起,太沒勁了!”
“哎喲喲,反倒埋怨起我們來了!尋兒哥,他有趣,你可以找他去啊?”
那姑娘聽到這話,身子一直,但隨後情緒又萎靡下去了,恨恨地說道,
“尋兒哥!尋兒哥!天天大清早地就跑出去了,神秘兮兮的,哪裏有空搭理我們!”
“這臭小子,轉身就沒影了。玩心太重,根本不好好讀書。回來我得好好收拾收拾他!”說話的正是彩姐,她坐在一旁,將右腳也踩在凳子上,一邊吐著瓜子殼,一邊搖晃著右腳。一談到江尋,瞬間一臉不滿。緊接著,又是歎息道,
“我還指望著他能考個功名,我好舒舒服服地過下半輩子。現在看來,這臭小子怕是指望不上了!”
江尋平時與這些姑娘沒少廝混,見到都是姐姐長姐姐短之類的,人氣還是相當高。這不,聽彩姐這麼一說,立馬有人替他說話了。
“彩姐,尋兒哥他隻是一時好玩罷了,等他玩夠了,心自然就收回來了。”
“是啊是啊,而且尋兒哥那股聰明勁,考上個功名還不簡單的事!”
“真的?”聽她們一說,彩姐臉上露出一絲喜色,眼睛盯著眾人,半信半疑地說道。
“肯定的!上次聽尋兒哥念叨一首《將進酒》,什麼‘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還有一句‘天生我才必有用’……後麵的忘了。雖然我聽不大懂,但能感覺比那些舞文弄墨的公子哥作的詩,要好百倍,好千倍!”先前開口的那姑娘立馬來精神了,認真地說道。
要是江尋在這,聽到肯定會臉紅,這哪裏是他的詩,正好那天不知腦海裏怎麼突然冒出,就隨口唱出來了。沒想到,竟然能引得這些姑娘如此崇拜。
“嘻嘻,彩姐,如果尋兒哥考中了,就可以娶妻納妾了,你覺得我們怎麼樣?”突然,有個姑娘冒出這麼一句,瞬間一雙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都是“刷”地一下,朝彩姐看去。
“呃……”彩姐突然有點不適應,被這樣盯著,感覺別扭,訕訕一笑,趕緊起身,道,
“哦,那個,我困了,先去睡一覺,你們繼續!”
噓~
看著彩姐匆匆離去的背影,那些姑娘都是大失所望,噓聲連連,感到沒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