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顧涼生。”我禮貌的拱起手,心想自己從來沒做過這麼臭不要臉的事情,拿著人家的府牌,就在這認親認戚的,偏偏心裏覺得占了寧杏的便宜,還真挺爽的。
尤其是寧府的奇怪規矩,把鳳牌交給異性,就等同是托付終身?等於是寧府的未來女婿?這簡直是讓我占了個大便宜。
不過,如果真有心存不軌之人,就算有寧府鳳牌在手,也不敢為非作歹,畢竟這裏是寧府,四大家族之一的寧府,絕不是宵小之輩可以任意放肆的地方。
當然,別人不敢,我敢!
而且,這位黑袍老人,似乎知道一些什麼,該不會是寧杏跟他說了我要來寧府的事情吧?
特別是在黑袍老人開口後,便無人再敢過問,仿佛他的話,就代表了寧府,不可被質疑,可見其地位有多尊高。
我瞬間想了起來,寧杏是寧府的嫡係血脈,更是寧府府主,寧老爺子的親孫女,那眼前此人豈不是?.“爺爺好!”我馬上明白過來,果斷彎腰一拜,就連我自己都為自己的臉皮,感到吃驚,沒想到我不要臉起來,居然能夠這麼的不要臉。
寧杏爺爺卻讚賞的看了我一眼,勾勒出寬慰的笑容,意味深長的說:“在老夫這裏,就當是自己的家,有老夫寧嶽峰在,你大可放心。”
這時,突然有幾個青年,看見寧嶽峰如此包庇我,頓時麵露不爽。
“叔公,您怎麼連問都不問,就讓此人留在這裏?難道不怕他是偷了鳳牌,過來騙吃騙喝的?”
“爺爺,您說您知道,可這個顧涼生,究竟是哪位姐姐相中的郎君啊?”
“叔公,我看此人來曆不明,尤其是鳳牌的來曆,更是不清不楚,我看還是把鳳牌收回來,把他趕出去算了。”
結果,寧嶽峰把眼一瞪,“沒大沒小,能不能有點禮貌?我不說自然有我的理由,趕緊叫姐夫!”
此話一出,周圍的嫡係一脈成員,全部愣住了,這幾個青年,立馬慫了得跟孫子似的,齊齊抬頭將目光落到我身上,極不服氣,異口同聲,嘟嘟嚷嚷的喊了一句,“姐夫~~”
“沒事沒事,都還小,姐夫我是不會跟你們計較的。”我哈哈一笑,裝得真跟他們姐夫似的。
隨即,在寧嶽峰的出聲下,我和寧府的嫡係成員一同進入了這棟最為磅礴的別墅。
映入眼簾的,是比楚家還要複古的裝修風格,仿佛置身於上世紀,不時能看到許多有名的瓷器,以及掛在牆壁的大詩人大畫家的詩畫。
路過一個極大的房間,寧嶽峰忽然頓住步伐,笑道:“涼生,日後你就留在此處,若是困了,便早些歇息,今夜我親自設宴,召開家族會議,你可要來。”
然而,那幾個青年更不爽了,忍不住埋冤的說:“這可是最靠近叔公的房間啊,怎麼可以說給就給?”
“這…爺爺怎麼可以這麼偏心!,我求了很久都沒有住到這個房間,為什麼這個顧涼生,以一來就能住在這裏?”
“叔公為什麼不告訴我們,顧涼生是哪個姐姐相中的男友?這不公平啊!”
就連哪些年紀較大的中年和老人,也不由神色為之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