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一晚上時間,當我從床上醒來,所有的網民,乃至整片土地的人,都徹底確定了我的死亡!
然而,全世界以為我死了,我卻笑了出來,“太好了,寧杏和楚玉顏這刀,補得太好了,這下不僅別人以為我死了,就連宋家也都會以為我死了,這樣就方便辦事了。”
索性,我看了下時間,此刻距離股市開盤,剩下半個多小時,於是我慢悠悠的穿好衣服,吃完傭人送來的早晨後,這才戴著麵具,邁著姐夫的裝逼步伐,像是在自家庭院一般,悠然自得的走出房間,來到別墅正廳。
似乎有賭約在先,當我走到正廳的時候,四處有不少寧府成員,有的通過手機軟件,在查看行情,有的則是在看最新的股市新聞。
還有一塊大屏幕,安裝在牆壁,麵目中全是數字,赫然是股票市場的觀盤儀器,大部分的人都在看著這塊屏幕,若有所思。
就連寧嶽峰,和幾名年紀較大的老人,以及寧振華,幾乎昨夜的人都在此地!
見我一來,穩穩的坐在沙發,那幾個寧府小青年屢教不改,立刻鑽空子找理由,皇上不急太監急的指責說道:“真把這裏當成自己家啊?來了也不跟長輩打招呼!”
“真沒禮貌,以為自己是誰啊?不就是個騙吃騙喝的。”
我眯了眯眼睛,笑道:“你們說我沒禮貌?那你們就很有禮貌了?見了我,有喊姐夫麼?更何況,幾位長輩似乎也沒說什麼吧?”
緊接在,寧嶽峰把眼一瞪,嚴肅說道:“嗯,涼生說的沒錯,你們幾個還小嗎?要我說幾遍才能聽懂?要有禮貌,什麼騙吃騙喝?我讓涼生當成這裏是自己家,那就是自己家的人,不用拘束,倒是你們幾個!還不趕緊叫姐夫?”
這幾名相貌各異的小青年,被寧嶽峰一頓訓,立即喉嚨仿佛被石頭卡住,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那股不服氣的神色,愈加濃重。
偏偏,他們幾個隻能咬著牙齒,恨恨的,異口同聲的喊了我一聲,“姐夫~”
就在這時,寧振華站了起來,說道:“顧涼生,既然賭約已經定下來了,那麼你就預測一下,這三天的股市行情吧,咱們手裏見真章。”
說完,寧振華微微一笑,極為自信。
在這之前,我已經通過麼麼噠一夜的計算,有了預測,幹脆幹咳一聲,清了清喉嚨,從容不迫的說:“首先,第一天,股市會以低開高走,綠翻紅的形勢直至收盤,第二天全線暴漲,第三天還是暴漲。”
不曾想,我這話說出來,周圍的寧府嫡係成員,全部臉色一變,覺得我是在胡說大話。
有一名和寧振華長得極為相似的中年人,站了起來,嚴正道:“這簡直是胡說八道!目前因為國家形勢,股市連續暴跌,起碼還有好幾輪要跌的,怎麼可能連續三天都漲?後麵兩天還全線暴漲?開什麼天大的玩笑!”
甚至,寧振華也笑了出來,以為我在說大話,不由自主的搖了搖頭,“顧涼生,你這話說得,就像是一個沒經驗的人,天天想著自己的股票,可以漲停一樣,我看這三天,必然又是一輪暴跌,這場賭約,你輸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