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嶽鬆轉了轉眼珠,似十分警惕的掃了眼窗外,然後把嘴輕輕附到我的耳邊,極其猥瑣的說:“這個條件嘛,很簡單,你要是敢帶我出去喝酒,玩玩女人什麼的,振邦都是小事,甚至我可以把他支開,就是看你敢不敢答應了。”
出去喝酒,還玩玩女人?
寧嶽鬆一把老骨頭,能行嗎?
......
我呆滯在原地,竟不知如何開口,敢情寧嶽鬆這個怪老頭,就喜歡暗地裏尋求刺激,明麵上答應得很好,背地裏卻偷偷的在做,而且還想拿我來當槍使,若是最後被人知曉,這個黑鍋肯定要我來背。
倘若傳出去的話,我可以說是晚節不保啊,晚輩帶著長輩出去吃喝嫖賭,這怎麼說都不是一回事。
奸詐,狡猾,這個老家夥為了尋求刺激,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
可是一想到寧振邦,看到他的身手,他的力道,他的佩劍,我心裏便湧起了渴望,明知道是個坑,是個陽謀,我也跳了進去,咬牙說道:“隻要你能幫我製衡寧振邦,讓他以後別在我麵前擺譜,你要能夠支開他的話,我就敢帶你出去!”
“好好好,那就這樣定下來了哈。”寧嶽鬆頓時笑得高興不已,神色無比的猥瑣。
“不過,你都這把年紀了,還能行?”我就納了悶了。
結果寧嶽鬆臉色一變,拍拍胸口,微微昂頭,“看不起你二爺?老子告訴你,你二爺我,當年可是風流倜儻,燕京大小家族,想要倒貼的小姐,可以排到五環外。”
“這跟行不行有什麼關係?我看你起碼也有70歲了吧?”我故意問了一句,覺得他是在死要麵子,吹牛逼。
寧嶽鬆一下急了,“老子...你知道老子為什麼要待在這裏嗎?就是因為老子太隨性,本來按照老子的體質,起碼能活到九十多歲,就是因為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也沒幾年活頭了,還得顧著寧府,這才閉門不出的。”
“既然沒幾年活頭了,你還要我帶你出去,還給你帶煙,你這不是純粹找死嗎?”我又問了一聲,心裏已經確定這個老家夥在吹牛了。
寧嶽鬆當即急得老臉一紅,像是替自己辯解一般,說道:“老子...老子已經是半隻腳踏進棺材的人了,要是為了守承諾,天天困在這裏,沒點人生追求,老子...老子死不瞑目啊!”
聽到這話,我不由暗笑,這個老家夥還真要麵子,幹脆不跟他辯駁下去,而是把整包香煙遞給他。
香煙到手,寧嶽鬆表情變得極快,激動急促的拆開包裝,連忙抽出一根,從懷裏掏出打火機,哢嚓點燃,深深吸上一口,那神情簡直絕了!
“啊~舒服。”吐出煙霧,他疲軟的坐在木椅當中,閉著眼睛,十分享受的抽了第二口。
等到寧嶽鬆抽到一半,他才睜開眼睛,嘿嘿一笑,遞了根煙給我,“抽,咱一老一小一起抽,這才過癮,你要是把我這些追求都滿足了,我不介意把全部本事,都交給你,絕對把你培養成地榜數一數二的高手,甚至你努力一點,連天榜都有可能擠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