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多的議論,夾雜著震驚,在酒吧內掀起了一陣浪潮,好似補刀一般,在許慶雄的心中,狠狠的補了一刀。
許慶雄再也保持不了鎮定,與來時的模樣,截然相反,咬牙切齒的拿起手機,對著那邊就是一頓咆哮:“媽的,給老子湊錢,不管用什麼方法,給老子湊夠110億出來,什麼?湊不到了?老子養你們幹什麼吃的?我們許家養你們幹什麼吃的?”
說到這裏,許慶雄抬頭看了我一眼,極不服氣的對電話那邊說:“我再問一遍,能不能湊夠110億?這....真的湊不到?”
也不知電話那邊說了什麼,許慶雄頓時麵如死灰,手機一下沒抓穩,掉落在地麵,呢喃道:“這不可能!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他到底有多少錢?”
我彈了彈煙灰,學著許慶雄之前的樣子,一腳踩在台麵,微微彎腰,眯著眼睛,看了他一眼,“我告訴你為什麼,因為你沒我有錢,就像你剛才說的一樣,我和你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一樣,確實,我跟你的確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這...”許慶雄的臉從黑轉白,一陣煞白,就好像受到了極大的打擊,不由自主的往後倒退一步。
我抽了口煙,笑著說:“你的確有些資本,也有資本去囂張,但跟我比起來,你還差得太遠,不要以為是什麼京城四少,什麼京城第一敗家子,就能在我麵前囂張,我告訴你,我最討厭這種什麼狗屁名號,因為你在我麵前,還不夠資格,還囂張不起來。”
“你剛才不是問我,我是不是很囂張麼?我可以再告訴你一次,我很囂張,我就是這麼囂張,你不是說沒人可以在你麵前囂張嗎?很遺憾也很可惜,有人可以,這個人就是我,顧涼生!”
說到此處,我放下踩在台麵的腳,立於地麵,先是紮出馬步,然後說:“既然現在你輸了,而且你自己也說了,自己說話從來算話,還有那麼多人見證,不妨先從我胯下鑽過去,再把卡裏的錢,統統轉到我賬戶上吧。”
“如果你信守承諾,還能承受胯下之辱的話,那我倒還挺欣賞你的,但你倘若出爾反爾,那別說是我,今天的事情傳了出去,就算是整個燕京,都不會有人看得起你,從此許家有你這麼一個人,也將會被人詬病。”
“當然,如果你不服氣,要動手的話,我想後果會更嚴重,不服輸還動手,傳出去了,怎麼都不好聽吧?”
說完,我嘴角弧度更深,暗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挑釁我,自然要接受挑釁我的下場,這是個陽謀,讓許慶雄進退兩難的陽謀,讓許慶雄無論怎麼做,從此以後都會被人笑話的陽謀!
我李少白,自問從不惹事,但今天有事找上門來,一來就趾高氣揚,還想用胯下之辱來羞辱我,那我不介意讓他嚐嚐,被羞辱是什麼樣的滋味,被自己說的話羞辱,是什麼樣的滋味!
“你!!!”許慶雄抬起手,食指死死的指著我,如若遭受極大的羞辱,更仿佛在抉擇,誰也不清楚,他的選擇將會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