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戳瞎對方的眼睛,捏碎對方的蛋,難道這不是一種本事嗎?傳出去別人還說你牛逼呢,能把比自己厲害的人的子孫都斷了。”
“關鍵是,對方實力比你高,但就是被你陰得處處受製,難道這種感覺,不爽嗎?”
二爺說完這幾句話,我才深深的明白流氓兩個字到底是怎麼寫的,二爺簡直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老流氓,是我見過最流氓的人,用這種招數製敵,不僅沾沾自喜,還想傳授給我。
不過,二爺說的並非沒有道理,明知道打不贏對方還硬拚,這不是最吃虧最蠢的麼?
而且我感覺,要是用這種招數取勝,對方肯定憋屈的不要不要的,如果明明可以實力壓製,卻被我陰得死死的,這不要太爽哦!
頓時,我一陣幻想,腦海出現一副畫麵,寧振邦提劍殺我,卻被我陰得滿臉憋屈的表情。
瞬間,我便無法控製的大笑出來,勾起嘴角,壞壞的看了二爺一眼,“有道理有道理,二爺果然有一套。”
可一想到,如果我遇到實力強大到無法抵抗,那又該怎麼辦呢?索性我收起笑容,微微皺眉,問道:“二爺,這裏也有一個難點,假如我的對手是寧振邦,他厲害到不行,我根本沒辦法出手就被秒殺了,哪還有什麼機會陰人啊?”
二爺直接用樹枝輕輕拍了拍我的腳,“打不贏,又陰不了,那就跑啊,不然腿長來幹啥的?遇到這種情況,就使出吃奶的力跑,死也不能被對方追上。”
“跑?”我一下傻眼了。
結果,二爺卻昂起頭,“打不贏就跑,這不是很正常嗎?難道等著送死不成?是麵子重要還是小命重要?再說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怕什麼?”
“那要是,跑也跑不掉呢?”我又問了一聲。
二爺捏了捏滿是斑白胡渣的下巴,說道:“跑不掉?跑不掉就找個地方藏啊,藏起來對方鬼知道你在哪裏啊?”
我似懂非懂的點過頭,忽然覺得,二爺說的非常有道理。
可是,二爺見我點頭,立馬把樹枝扔了,坐在旁邊的石椅上,翹著個二郎腿,說:“既然這樣,那你就自己對著木樁摸索吧,招式千變萬化,不如你自己想象,主要是看你如何變化。”
“二爺?你不教我點招式?”我兩眼一瞪,不禁暗罵二爺這個老忽悠,居然隻是在表麵上說一套,根本沒點實際上的招數教我,這說了不等於放屁麼?
“什麼招式?在老子眼裏就沒有招式,無招勝有招你懂不懂?要真的非得說招式,那就是專打弱點,專打要害,但這是看情況,隨時變化的,所以呢,等於無招,就靠你摸索了。”二爺悠哉悠哉的摳起腳,活脫脫的流氓氣息。
“......”我整個人無言以對,眯了眯眼睛,深深的懷疑二爺,懷疑他的身手究竟是怎麼來的,懷疑他的地榜排列是怎麼來的,該不會就是靠陰人陰出來的吧?
無奈之下,我唯有對著木樁,將它想象出一個人,握緊拳頭,二話不說轟在了木樁人的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