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徹底怒了,張嘴便要喊人將我就地擒拿,嚴刑拷打一番,顯然是接二連三的無視他,使他感到顏麵無存。
尤其是王超身為新一派元老之首,在鐵江之內地位尊高,而我隻是個剛來的新人,竟敢如此忽略他,還完全不給麵子,他不得不怒,不得不找回這個麵子。
然而,不等我開口,邵問天頓時皺眉,似乎已經忍了王超很久,立馬回頭一瞪,嗬斥道:“王超!鐵江向來是能者居之,你既找不到證據,又比不過人家,就應該學會謙虛,豈能強行誣陷?”
“幫主...”王超渾身一震,顯然是被震懾住了。
邵問天怒哼一聲,那虎背熊腰的體型,仿佛一座大山,壓得王超幾乎喘不過氣,再次嗬斥道:“莫以為做了元老,就能為所欲為了,我指定的人,你豈有資格說擒拿就擒拿?你所有的權力,還不是我給你的?”
一時間,麵對邵問天威嚴畢露的怒色,王超臉都白了,硬是敢怒不敢言,像是受了一肚子似的,氣鼓鼓的坐了回去。
邵問天貌似還沒消氣,直接大袖一揮,抬手指向王超,說道:“王超,你此次越權,違反鐵江規定,暫時剝除你元老一職,此次鐵江計劃,罰你尾隨李賢侄左右,為鐵江行動副指揮,全程聽李賢侄的指揮和安排,不得違抗,若是出了紕漏,這待定的元老一職,我就換人頂替了!”
此話一出,王超臉色前所未有的大變,神色間充滿了極致的駭然,如同無法置信,瞬間倒吸口涼氣,“幫主!幫主!這這....”
“這什麼這!閉嘴!”邵問天虎目一睜,嚇得王超急忙閉上了嘴,整個人憋屈到了極限,迅速朝身後的五名新一派元老使了個眼色。
五名新元老刹那會意,表情極為不忿,齊齊起身,出聲勸阻。
“幫主,這萬萬不可啊,您的意思,豈不是要讓李少白,來當此次鐵江行動的總指揮官?”
“王超大哥剛才的確是越權了,可也不至於罰他尾隨李少白啊?”
“幫主三思啊,這怎麼可以?論資格,論地位,論經驗,李少白哪裏都不如王超大哥,怎麼能讓他來當總指揮?”
......
邵問天忽然冷下臉來,目光從左到右,依次從五名元老的身上掃過,越發的冰寒,盯得五名元老紛紛心驚膽戰。
看完,邵問天又眯了眯眼睛,說道:“好哇,平時不見你們這麼賣力,現在多了個人,你們就一起來了是吧?是要做出頭鳥嗎?要不要我把你們統統撤職了,全部跟著李賢侄?”
五名元老猛地瞪大雙目,嚇得渾身一顫,麵麵相覷,全部像縮頭烏龜似的,依次坐了回去,再也沒有一個人敢為王超出頭。
王超氣得牙齒都快咬碎了,遠遠盯著我,恨不得將我大卸八塊。
偏偏,王超根本沒有絲毫辦法,哪怕是五名元老替他出頭,也被邵問天一句話給頂了回去。
不過,王超似乎對鐵江來說,有很大的貢獻,也有一定的過人之處,使得邵問天也不得不稍稍軟下語氣,說:“王超啊,讓你尾隨李賢侄,不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