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第三個耳光,力道稍大,扇得梁冠的腦袋與台麵碰撞,發出一道碰撞聲,更是被我當場扇出一顆牙齒,滿嘴血水,眼神夾雜著強烈的憤然,顯然是不服氣。
旁邊的幾名中年,硬是不敢阻攔,一來是礙於我的職位,其次是怕我出手,隻能活生生看著梁冠挨打。
我不作停留,再度揚起手,說道:“這是第四個耳光,罰你攪亂鐵江南下行動。”
啪~~
啪啪啪啪~
我接連不斷,一個勁的扇梁冠耳光,連番下來,已不記得究竟扇了他幾次。
梁冠被我抽得鼻青臉腫,跟個豬頭似的,臉上沒有一塊好的,原本無比憤怒的表情,漸漸被我打壓下去,眼神越發的驚恐。
而梁冠的慘狀,其餘幾名中年盡數看在眼中,集體目瞪口呆,不受控製的駭然起來。
甚至到了後麵,梁冠看我還要打他,他徹徹底底的怕了,開始求饒,再也不敢跟我擺架子。
“李官!李指揮官,我我我,別打了,我我我,是我錯了,我不該威脅你,我不該在背後說你壞話,不該聽信王超的讒言。”
“李官,李官!別打了,別打了,我不敢了,這你的不敢了!”
對此,我理都不理,繼續抽梁冠耳光,打得他滿臉瘀傷,一片青一片紫,疼得他鬼哭狼嚎,猶如殺豬般的慘叫起來,聽得周圍的幾名中年渾身直起疙瘩,不由哆嗦。
可梁冠已經被我打得不成人樣,這幾名中年實在看不下去,硬著頭皮走上來,再也不敢有絲毫不敬,反倒拱起手,恭恭敬敬的齊聲開口。
“李官,不要再打了,再打的話,梁老大可要被您打死了。”
“李官,您別打了,此事是我們錯了,還請李官手下留情啊。”
“您三思啊,三思啊。”
我回頭瞪了他們一眼,冷著臉說:“現在知道錯了?太晚了!”
說著,我又轉過頭,看著腦袋被我摁在台麵,奄奄一息的梁冠,又揚起手,說道:“這一個耳光,罰你受人指使。”
“這...這個不是打過了,罰過了嗎?”梁冠無比的恐懼,艱難的從嘴裏擠出一句話。
我想都沒想,對著梁冠的臉便抽了下去,說:“我喜歡,怎麼的?甚至我今天就算弄死你,你又能怎麼樣?據點的負責人又怎麼樣?很牛逼?王超能救你?”
此話一出,旁邊的幾名中年臉色蒼白到了極致。
梁冠疼得臉直抽搐,渾身發抖,“我我我,是我錯了,李官饒命,饒命啊。”
我一下把梁冠拉了起來,甩手把他整個人扔在地麵,然後重新坐回原位,翹起二郎腿,冷眼看著幾名中年將梁冠攙扶起來。
此時此刻,梁冠狼狽不堪,那個啤酒肚配合著囊腫的臉,如同豬頭。
然而,梁冠再也不敢出言不遜,更不敢來挑釁威脅我,緩了幾口氣,這才強忍著疼痛,在眾人的攙扶下,說道:“李官,此事是我們的錯,我們認了。”
“想通了沒有?”我冷冷的問了一句。
梁冠和幾名中年完全不懂我的意思,不由麵麵相覷,相互對視,不明所以。
我冷哼一聲,說道:“莫非還要我再教訓教訓你們,你們才懂?”
一聽我還要出手,梁冠臉色大變,強忍著恐懼,深吸口氣,獨自一人走上前來,拱手問道:“下屬愚鈍,還請李官點明。”
我十指交叉放在一起,靠在辦公椅上,說:“剛才我打你,王超救得了你嗎?我要是想要你性命,王超又能救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