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變成這樣?看著寧杏和李麒的離去,我徹底傻了眼。
回頭看了看任菲亞,她還一臉的疑惑,似乎沒見過寧杏。
但不能全怪任菲亞,我若是早點推開她,或許誤會就不會產生。
倒是華公子一清二楚,見我臉黑得跟包青天似的,頓時大驚失色,上前說道:“這...這是個誤會,我馬上替你解釋。”
說完,華公子作勢便要追上去解釋。
我一把攔住華公子,搖了搖頭,歎道:“不必了,她不會聽的。”
我整個人黯然失色,默默無聲的走入房間。
這時,華公子罕見的在任菲亞麵前硬氣起來,板著臉揮了揮手,“任菲亞!你先回避一下,我有要事要與李兄弟商談。”
“我為什麼要走?”任菲亞賴在我房裏不肯走,華公子忍不住怒了,強行把她拉了出去,然後狠狠將門一關,留下在外拚命敲門,大呼小叫的任菲亞。
門一關,我坐在沙發上,靜靜點了根煙。
這無聲的舉動,令華公子臉色大變,他連忙走到我跟頭,牙齒都在發抖,說道:“少...少主,此事我有巨大的責任,若是我攔住任菲亞,不讓她來明珠市,便不會有這樣的誤會發生,還請少主責罰。”
我深深吸了口濃煙,抬頭看著華公子,一句話也沒說。
我越是這樣看他,他就越緊張,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緊張到了極致。
凝視許久,我將煙灰彈去,驀然輕歎,“此事與你無關,你無需自責,坐下吧,倒不如替我想想,怎麼解決這誤會才好。”
華公子這才一驚一乍的坐在我對麵,說:“少主,此事恐怕極為麻煩,怕是一時半會很難跟少主夫人解釋清楚。”
“少主夫人?”我不由挑眉。
華公子一驚,解釋道:“少主乃是寧府孫婿,寧大小姐自然是少主夫人,難道是小華說錯了?”
“此事雖然是個誤會,但也未必不能解釋清楚,隻要少主您真心實意的跟少主夫人解釋,說清事實真相,我想她一定會相信你的,若是不信,我可以為少主作證。”
聽完華公子的話,我歎了口氣,說:“若是不信呢?以她的性格,一定會覺得解釋就是掩飾。”
華公子立馬沒轍了,尷尬的坐在沙發,眉頭緊緊扭在一塊,前所未有的糾結,神色充滿了愧疚,十分自責。
“都是小華的錯,少主給了我那麼好的機會,我竟然沒有把握好。”
“如果少主真的要怪,那就怪小華我吧。”
看到華公子這模樣,也不知他是真心自責,為任菲亞攬責任,還是在溜須拍馬,哪有一個鐵江大公子的架勢?
我苦笑不已,擺手說道:“我不是說了嗎?這事與你沒關係,都是我的錯,你無需自責,反正事已至此,解釋是毫無用處的,甚至會被有心人利用,反倒增添麻煩,不如就這樣吧。”
“有心人?剛才跟在少主夫人身邊的男子,很麵熟,我貌似在哪裏見過,不知他是?”華公子雙眼一閃。
華公子並非外人,乃是邵問天的兒子,和蘇南的恩怨又已經解決,我沒有見外,便將李麒的身份,包括事情的來龍去脈,統統告知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