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件事情,分明是許慶雄挑釁在先,利用各種言辭進行侮辱,大家想必也有目共睹,我隻是理所應當的還擊,這是他自己作死,自己皮癢了欠揍!”
“我要生起氣來,可管不了那麼多,他敢挑釁我,我就敢動手!我想在這個世界上,沒有隻準對方挑釁,不準自己動手的道理吧?”
“我覺得方家不應該怪我,更應該把責任算在許慶雄頭上,因為他明知是方家封聖子在前,還敢這樣來挑釁我,簡直是不把方家放在眼裏,更是愚蠢到讓方家被人打臉。”
“他自己作死也就算了,還把方家拖下水,這不是愚蠢又是什麼?挨打也是活該,老子是在替方家教訓他,沒把他頭發統統拔光,已經算是不錯的了,還想怎麼樣?”
“方家居然還反過來怪我?方家好生霸道啊!”
我一連串說了好幾句話,整個場地的人全部目瞪口呆,沒想到我竟然能夠把整件事情反過來說,還講得振振有詞。
方勝縱然身為方家家主,城府不亞於方道,也依舊聽得一怔一怔的。
特別是許慶雄,他徹底驚呆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完全想象不到我能夠扭轉局勢,把死的說成活的,整個人膛目結舌!
“倘若今日非要把理說清楚,大可來辯!”我把雙手放在腰後,露出一副傲視群雄,舌戰四方的麵孔,心想跟老子耍嘴皮子,你們誰玩得過我?
而且,我雖然話是這麼說,但卻別有一番深意,總結下來便是我的確在挑釁方家,那又怎麼樣?方家要是占理,有種來跟我辯啊!
李青昊麵露喜色,朝我讚歎一笑,接著向前邁步,走到方勝麵前,說道:“方家主,我鐵江李司令已經說得很明白,整件事情並非李司令的錯,而是你方家的人才許慶雄惹得禍,這是不是叫自作孽不可活呢?此刻有那麼多人見證,我想方家主你不應該再強詞奪理吧?”
方勝冷哼,居然不再說話。
我順勢往前一站,笑道:“方老爺子,方道少主封聖,乃是一件大喜事,卻被他人弄得一團糟,方老爺子是不是該做出應有的懲罰呢?否則外人怕是會輕視方家威嚴啊。”
話一脫口,許慶雄頓時臉色大變,嚇得猛地蹦了起來,急促道:“李少白,你不要得寸進尺,我不僅是方家大有用處的人才,如今更是方道聖子的左右手,又豈是你區區一個鐵江司令官能夠隨意陷害的?你休要用這種方法,來對付方道聖子!”
“但這事兒明明是你有錯在先,硬拖著方家下水,讓我打方家的臉,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倘若沒弄出個結果來,方家顏麵何存?麵子往哪擱?你許慶雄能夠逃脫這個責任?”我淡淡的說。
許慶雄極度不忿,愣是無法以言辭還擊。
我輕描淡寫的看了他一眼,心想就憑你?多修煉幾年的嘴皮子,再來跟我鬥吧。
與此同時,不僅方勝表情難看,連帶著方道也是這樣,兩個人如同黑炭爺孫一般,就是占不到一點理。
而周邊的各方身影,紛紛愣住,眼內忍不住綻放出異樣的色彩,全部彙聚在我的身上。
“此人...簡直逆天!”
“我見過能耍嘴皮子的,但沒見過這麼能耍嘴皮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