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睜睜的看著華哥帶著一臉邪笑,離聶倩倩越來越近,那雙如同魔爪般的手不停的揉搓著,看來已經急不可耐了,我竟然看到他突然朝我看過來,嘴裏帶著譏笑和興奮的說到:“想不到你小子竟然還有這個能耐,在哪弄的藥,挺不錯的嘛,給我說說,如果老子滿意了,一會兄弟們都爽完了,讓你也嚐嚐。”
我憤怒的瞪著華哥,嘶聲說到:‘你個王八蛋,不是老子下的藥,你如果敢對倩倩動手,我一定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華哥不再搭理我,而是對壓在我身上的體育生揮了揮手,我還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就感覺到身子被壓的更緊,臉上又重重的挨了一拳,眼前滿是金星,我差點哭了出來,這混蛋竟然打在我的眼睛上,我的視線越來越模糊,眼睛很快就腫了起來,鼻子裏一熱,血液就流了出來。
我顧不上害怕,顧不上眼睛的疼痛,仍然努力朝聶倩倩那邊看去,頓時感覺到腦袋都要炸了,華哥直接一把把聶倩倩摟在懷裏,那雙手就要朝她那高聳的胸脯上抓去,那裏正是我剛才被聶倩倩按到的那團柔軟之處,這個女孩明明是我的,她明明是心甘情願在我身邊的,現在卻在意識迷亂的時候被一個不認識的猥瑣下流的人給侮辱,我怎麼對得起她,我完全對不起她,不行,不能這樣,絕對不能這樣。
我感覺到腦袋裏越來越混亂,積聚在胸口的怒火突然爆發,從幼年時期開始被無限製的欺壓責打的怒火都完全爆發出來,我雙手在身邊的地上亂抓,忽然抓到一塊尖尖的石頭,不由分說直接朝壓在我身上的體育生的腦袋上砸了過去。
忽然感覺到身上一輕,那個體育生直接癱軟在地上,我連看都沒有心情去看一眼,隻是狠狠的盯著那一臉訝異朝我看來的華哥,那雙要觸碰到倩倩胸脯的手凝固了下來,我的聲音嘶啞又低沉,幾乎是被壓迫出來的,一字一頓的說到:‘把倩倩給我放開!’
華哥朝我身後看了一眼,又看看我手裏的石頭,我這才朝我手上的石頭看去,這個石頭一邊是尖的,上邊還滴著血,看來是剛才我那石頭砸在體育生腦袋上,把他腦袋給砸爛了,這個念頭隻是在腦海裏轉了一下,就立即消散無蹤。
我腦海裏仍舊是憤怒,是徹徹底底的怒火,是這十幾年來被欺淩的屈辱,還有這個中分頭男子侮辱聶倩倩帶來的屈辱,我憤怒的喊道:“你滾不滾,我草嗎的!”
剛開始我還能從華哥眼中看到一絲的恐懼和猶豫,就在我罵了一句草的時候,華哥眼裏的猶豫和驚恐完全被憤怒取代,騰的站了起來,招呼都不打,直接朝我衝了過來,他身後的兩個人看到華哥站起來動手了,同時也跟隨著華哥一起朝我衝了過來。
之前被一個體育生衝過來的時候,我感覺到害怕後退了一步,但是現在三個人朝我衝過來的時候,我完全感覺不到一絲絲的恐懼,隻有無邊的憤怒在心裏激蕩,打,給我狠狠的打,把麵前這些垃圾都給清除,把十幾年受到的委屈都給全部發泄出來。
俗話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來會打洞,從小到大,我就生活在罪犯家庭,父親是個不折不扣的混混和流氓,無惡不作,我的根骨裏遺留了他太多的劣根,隻是被家庭暴力給深深的壓製了下來,現在被完全激發之後,我幾乎也就成了一個徹底的混混,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惡棍流氓。
看著衝過來的三個人,我抓緊手中的石頭,臉上露出瘋狂的表情,嘶吼一聲:“去死吧雜碎們!”
我舉著石頭朝當前衝過來的華哥砸了過去,卻被他一個閃身躲開,身後那個體育生立即一腳結結實實踹在我胸口上,然後三個人直接把我打倒在地,拳頭和腳如同雨水般打在我身上,我感覺到渾身上下說不出來的疼痛,我感覺到神智越來越模糊,忽然看到一個腳朝我的臉前踢了過來,我心裏一狠,直接摟著那隻腳用力咬了下去。
隻聽到一聲淒厲的慘叫,身上承受的拳打腳踢也越來越少,但是我仍舊死死的咬著不鬆口,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除非把我打死,不然,我死也不鬆口。
從現在開始,我骨子裏流淌的,從父親身上遺傳下來的劣根完全呈現在我身上,從這一刻開始,我就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無惡不作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