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容原本是負氣離開,可走到一半,又突然覺得自己幼稚。他是王爺,難道還真的和一條狗爭寵嗎?再想想他就這麼走了,定會讓慕雪芙難過,這麼想著腳步就轉了方向再次返了回去。
可是他沒想到再踏足進去,竟聽到這番話,如響雷在他頭頂炸響,隻覺得連心都碎了。
男人從來都是靠不住!還不如趁未愛上他之前提早收心!發發善心,也給別人一點機會!
一句一句如刺刀一般往他心裏紮。
原來,她竟這麼不在乎他!
慕雪芙一時僵在原地,那一聲“慕雪芙”像是一把重錘,狠狠的打擊在她的心上。
臉色一白再白,無法直視景容那像是要將她灼透的目光,她心虛的低下頭,看著躲在她腳下的雪球,心痛的無以複加。
“你沒有什麼要解釋的嗎?”景容倏爾一笑,如一縷薄煙,黯淡而飄嫋,他走到慕雪芙麵前,勾起她的下巴,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是覺得本王是可以讓出去的物品?”
下頜微痛,慕雪芙恍若未覺,隻眼眉低垂,“妾身雖說的話不好聽,但確實是與別人一同分享丈夫。以前是妾身不懂事——”
“你給本王滾回新府去,不要再讓本王看到你!”
景容額上青筋突突的跳,淺薄的嘴唇緊緊抿住,狠狠咬著牙齦,未等慕雪芙將話說完,一甩手將她甩開,大聲的喝道。
“你想和別人一起分享丈夫?好,本王成全你!你也不要以為本王沒有你就不行,隻要本王想,本王每晚都可以換女人。”
慕雪芙緊緊的咬著牙,抑製著在眼底聚積的淚水,眼睜睜的看著景容頭也不回離開。
白伊急的直跺腳,“主子,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哪?你快去追王爺,告訴他你說的不是本意。”
慕雪芙苦笑一聲,頹唐的坐在椅子上,“我要的不就是這種結果嗎?”
景容在外麵時她就已經知道,那些話也不過是特意說給他聽的。
景容火冒三丈,出了東院,大步直往綰青閣。
明挽心抬頭看了眼坐在椅子上一杯接著一杯飲茶的景容,心中惴惴。王爺從來了以後就一直沒有說話,隻是不斷的喝水,看樣子像是從哪裏受了大氣,上她這來消火一般。可是如今王妃就在府上,王爺為何來她這哪?難道是王妃惹了王爺生氣?
“過來。”景容突然開口,冷冷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明挽心心有躊躇,但還是大著膽子走過去。剛到景容身邊,便被他拉到了懷裏。這麼親密的舉動,讓她瞬間臉上一紅。
景容輕笑一聲,勾起她的下巴,認真的打量著她,“往日本王倒沒有認真看,今日才發現愛妃也是如此的嬌媚豔人。”
景容這話說的有些輕挑,與平日裏在眾人麵前高雅霽月的形象大有出入。明挽心有些摸不準,唯嫣然淺笑道:“王爺慣會取笑妾身,妾身容姿平凡,哪裏稱得上妖媚豔人?”
“本王說的是事實,你又何必妄自菲薄?”景容勾了勾嘴角,帶著薄繭大手從她的臉蛋一直遊移到脖頸,他湊近她,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明挽心的耳廓邊,“這麼多年本王忽略了你,你不會生本王氣吧?”
一股顫栗從內心傳達到四肢,明挽心微微躲閃了下,心裏更是吃不準,但麵上依舊從容宛然,“妾身自入府以來王爺並未有半點虧待,試問妾身怎會生王爺的氣?”
無論何時何地,明挽心都是一副溫柔婉約,善解人意的樣子,頓時讓景容有些意興闌珊,興趣全無。懷裏抱著她,但腦海中卻閃過那個該死的慕雪芙在他懷裏撒嬌賣乖的樣子,景容眉頭一皺,一下子將明挽心橫抱起來,“本王想你進府這麼多年一定很期盼得到本王的寵幸,今日本王就實現你的的心願。”
明挽心躺在床上,沒有掙紮,由著景容將她的衣服撕掉。這是她多年一直期盼的,但是她知道今日王爺之舉,必不是出自真心想要寵幸她。不是出於真心,那對她來說又有什麼意義不過是王爺泄憤的工具而已。
明挽心渾身赤/裸,上身隻剩下一件肚兜,景容的手卻在此停了下來。似無奈,他翻身坐了起來,扯掉錦被給明挽心蓋上。
沒有欲望,腦海又全是那個該死的女人,他做不來。
“王爺。”溫熱的液體從眼角落到錦褥上,明挽心緊緊攥著衾被,輕輕的喚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