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急忙忙地回到南宮府時,明顯的感受到了下人們眼神的變化,一路聽著白玉的說法,竟是展玉飛拿著南宮無痕當初送給自己的碧玉簪子找來了!
那碧玉簪子一直放在我的櫃子裏,我從未用過,怎麼會到了展玉飛的手中?
青青納悶兒,走進南宮府,進了會客廳,卻隻見南宮無痕和南宮玉惜坐在那兒,一臉黑沉。
南宮玉惜?她怎麼會來這裏?
青青納悶兒,進了客廳,卻被南宮玉惜當頭一喝。
“墨青青,你這個蕩婦,你還敢回來!”南宮玉惜拍案而起,看著墨青青眼光不善,一句蕩婦,讓南宮無痕的臉色更加不好。
“蕩婦?”青青抬眼,看著南宮玉惜,冷笑道:“貴妃娘娘何以如此說,妾身不過是出門進香,又怎麼會被冠上蕩婦之名!”
其實若說起來,青青今日還真是去見情人去了,隻是先來後到,從一開始她與墨子衿才是一起的人,所以算不得她紅杏出牆。
麵對青青的反唇相譏,南宮玉惜氣結,一撩袖掀翻桌上的茶水,厲喝道:“還不承認!那男人都找上門來,說是他是你的情郎,而他手中還有一個玉簪。那玉簪可是我們南宮家的祖傳之物,難道還會有錯嗎!墨青青,哥哥將玉簪送與你,就是對你上心了,可你這個女人,當初在宮裏與墨王爺私通的事我們沒有追究,如今又與那男子廝混,你還有羞恥之心嗎?”
南宮玉惜義憤填膺,似乎在為南宮無痕抱不平,可言語中的意思時不時的刺激著南宮無痕,讓他的臉色更加不好看。
玉簪?
青青抬眼,果不其然看到南宮無痕手中拿著一枚玉簪,隻是她沒想到的是,那枚玉簪居然是南宮家的傳家之物,她還以為,那不過是一枚普通的簪子。
可那簪子她並未用過,何以送給別人!
“貴妃娘娘,那男子並非妾身的情人,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隻能說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展玉飛為何會來這南宮府青青不知,但是這絕對是有人策劃。並且還有人將自己放在櫃子裏的玉簪偷走,交給了展玉飛,也不知道用什麼方法,讓他陷害自己。
青青不卑不亢,不慌不亂,讓暴怒的南宮玉惜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小醜,站在那兒跳腳如同一個潑婦!她意識到這點,臉色十分陰沉,心中不忿,看向南宮無痕,讓他說話。
“哥哥,難道你就讓一個女人如此欺騙與你嗎?”南宮玉惜坐回玫瑰椅上,看著南宮無痕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可真是好笑!墨青青,那男人都找上門來了,拿著你的信物,你難道還不想承認!”
感覺到南宮玉惜看窩囊廢一樣的眼神,南宮無痕也不能忍了,手裏的玉簪子已經被他捏得發燙,他現在急需墨青青給個解釋。
潛意識裏,他不相信墨青青會與那個男子有瓜葛。
“信物?南宮將軍,難道打敗了北胡叛軍你就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嫁禍一事!偷龍轉鳳的事你做過的,難道也忘了嗎?如果僅憑一根簪子就能定罪,那我無話可所!”
墨子衿受傷,青青深知此時沒人能夠幫自己,南宮無痕對她是好,隻可惜從頭到尾都不信她,所以這種時候,青青要爭取自己的清白,決不能讓南宮玉惜抓到陷害她的把柄。
偷龍轉鳳!
是了,墨青青能想出那樣一個辦法除去北胡,絕對不會出現如此差錯,更何況,那展玉飛如果真的是奸夫,又怎麼會拿著簪子來自投羅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