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到厚臉皮,大概是沒有人能必過黃信言的,所以當沈飛文被黃信言用符咒定在床上的時候,他深深的覺得自己說的那句話簡直操蛋。
黃信言在旁邊動作利落的脫掉了沈飛文身上的衣服,大概是因為也做了幾年警察了,身上多少有些傷疤,而且,他身上的肌肉十分明顯,擺在健身房裏可能不是那種肌肉大的驚人的,但絕對是最美觀的哪一種了。
黃信言幾乎是垂涎欲滴的看著沈飛文的身體,雙手在沈飛文身上摸個不停,而在沈飛文的肩膀上,正穩穩的貼著一張黃符,看上去十分違和。
“你能不能不用這種符咒?”沈飛文感覺自己額頭上的青筋都在跳,如果不是被定住了,他現在絕對要一圈打在黃信言腦袋瓜子上嗎,直接打死他才算好。
“那怎麼行,你是警察,我打你算是襲警,”黃信言後者臉皮,手在沈飛文的腹部肌肉上用力摸了兩把,俯身就在沈飛文的胸口上親了一口,而且用的力氣非常大,大的都留下了一個吻痕。
“你難道覺得,你現在就不算襲警了嘛!”沈飛文轉動眼珠子,然後狠狠的瞪著黃信言,如果他現在能動,他覺得他就算是像狼平安一樣,動嘴都要咬上黃信言一口菜能解恨。
而在沈飛文腦子裏一閃而過的狼平安這時候正被巴蛇拴住了脖子,蛇頭圈在了桌腿上,看著就像真的把狼平安當一條狗一樣拴住了一樣。
黃信言沒有說話,整個人已經撲在了沈飛文的身上,一雙眼睛放著綠光看著沈飛文,那樣子看上去,可比外麵的狼平安看上去有威懾多了,畢竟狼平安指向吃人,而黃信言他是想‘吃人’啊!
“你究竟要怎麼樣!死神棍!”沈飛文這真是忍不住了,他身上已經連續被黃信言嘬了好幾口,嘬的他疼的不行。
“是你邀請我睡覺的啊!”黃信言抬起頭來,看著沈飛文笑的十分得意,然後再次俯身,直接吻上了沈飛文的嘴。
沈飛文瞬間睜大了眼睛,這個可跟親臉,嘬一口更讓他震驚,別的地方他完全可以當被狗咬了,但這在嘴上,他就做不到了,這大概就是一些人的初吻情結?
黃信言的吻技是在是說不上好,甚至他隻是單純的嘴巴碰嘴巴,但卻把沈飛文咬的發疼,甚至感覺到嘴都被他咬破了。
再次抬起頭的時候,黃信言那厚臉皮的臉上竟然帶著些紅暈,看上去像個初哥一樣,他清咳了一聲說道:“親愛的,你也知道我以前是道士,沒接觸過這個,如果我等一會兒做了什麼過分的,你就忍忍吧!”
沈飛文嫌棄,翻著白眼說道:“正常情況,難道不是說,隻要疼就說出來,你就會停手嘛!”
“所以這隻能說明,這不是正常情況啊!”黃信言笑嘻嘻的,看著表情沒什麼異樣,但臉上的紅暈已經從臉上一直蔓延到了脖子上,看上去,他可比沈飛文這個被壓著的害羞多了。
“那我脫衣服了,”黃信言還視線通知了一聲,然後就開始動手解衣服扣子,隻是解著解著,他的動作就是一頓,然後麵色一黑,整個人都像是電視扇雪花一樣閃了兩下。
“喂!”沈飛文嚇得一愣,等他眨了下眼睛之後,壓在身上的除了那張黃符,哪裏還有黃信言這個人啊!
“……”沈飛文動了動身體,卻還是動不了,他表情從黑變紅,從紅變綠,反正就不是好看的顏色。
“黃信言你這個死神棍!我幹你祖宗啊!”
沈飛文倒是一點也不擔心黃信言,畢竟那神棍的本事還是有點的,但是他現在卻無比擔心自己,因為黃信言沒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揭掉他身上的黃符,所以他現在還是被定著的。
沈飛文覺得,不止是腦門的青筋,拳頭上的請進也在嘭嘭跳,如果黃信言現在在他身邊,他有沒有被定住的話,他絕對要一拳把黃信言的腦袋瓜子打成扁的。
黃信言離開了很久,久到沈飛文自己都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黃信言都沒有回來,等到第二天起來的時候,他終於發現自己能動了,也很榮幸的是,被晾了一晚上之後,他感冒了。
“阿嚏!”沈飛文的鼻子被自己擦的發紅,他摸索著拿過了自己的手機,看到的就是裏麵黃信言道歉的短信,並告訴他,短時間內可能要忙一段時間了,短期內是見不到麵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