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毅龍臉色一凜道:“不妨事,不過你說找顧惜朝討公道,這從何說起?”
古宇冷哼一聲道:“前輩,這顧惜朝……”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一聲大喝聲從不遠處傳來。
隻見顧惜朝從台階上快步走下來,說:“師傅,就讓徒兒來告訴你吧。”說著一頭紮進了天塹大陣之中。
“顧惜朝……”古宇和冀風的眼裏同時爆發出憤怒的火光。
眼前這個人,是他讓冀風差點掛掉,是他險些讓自己失去最好的兄弟,是他險些讓幹媽失去她唯一的一個兒子,是他。
王毅龍皺著眉頭看了一眼顧惜朝沉聲說:“朝兒,我不是讓你在靜室好好休息的麼,怎麼到這裏來了?”
顧惜朝看了一眼古宇笑著說:“有朋至遠方來不亦樂乎,他們來找我,我自然要過來接待一下,放顯出我們這名門大派的好客嘛。師傅,他們要找我討個說法,我也正想找他們,既然如此,何不開門見山呢。”
古宇心中一凜,看向王毅龍驚愕的說:“你是他的師傅?你就是那天夜裏的那個牛鼻子老道?”
顧惜朝一聽頓時大怒,沉聲斥道:“古宇,請你放尊重點,我師傅豈是你詆毀的。”
古宇冷笑一聲道:“不愧是師徒倆,就連脾性也一樣,我今天算是開眼界了。”
顧惜朝臉色通紅,指著古宇準備開罵,但王毅龍一揮手,打斷了顧惜朝,淡淡笑道:“道友,不管你有什麼事都不應該夜闖天師府的,我們正一教怎麼說也是天下數一數二的道教,豈能由得你想闖就闖的,如果傳揚出去我們正一教的臉麵何存?”
古宇冷笑一聲道:“現在我們闖了闖了,鬧也鬧了,你如何處置?”
王毅龍笑著說:“我隻想知道你是哪門哪派,師承何人,看你身上真力正宗而雄渾,定是出自名門。”
古宇搖頭笑道:“如果我不說呢?”
王毅龍臉色一沉道:“我相信你是聰明人,說出來對你百利而無一害,何樂而不為?”
古宇笑道:“其實我有的時候就愛犯傻。”
顧惜朝不由怒道:“古宇,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師傅有心放你一馬,你竟這麼不識時務,你別以為我們不敢動你。一個和邪魔歪道廝混在一起的人,肯定不敢說出自己的底細。”
古宇眉頭一挑道:“顧惜朝,你嘴巴放幹淨電,說誰是邪魔歪道呢。”
顧惜朝嗤笑一聲道:“難道不是麼,你不是和胡媚兒那個妖女住在一起麼,前些日子還和他一起打傷了我,難道你不敢承認?”
古宇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顧惜朝,我不準你詆毀媚兒。”
顧惜朝冷笑一聲道:“我在詆毀她麼?誰不知道她是天闡宗的門徒,。”
古宇冷聲說:“她是天闡宗的門徒不錯,哪又怎麼樣,難道因為她是天闡宗的人,就是妖女了麼,我看你就是因為垂涎人家的美貌和靈元元牝珠,才會咄咄相逼,我不過是看不過你無恥行進才幫他的,現在倒說起人家來了,你真是好的很。”
顧惜朝哈哈一笑道:“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天闡宗的人,都是什麼貨色,告訴你吧,她們不過是一群臭不可聞的狐狸精,你還把她當個寶,小心被人家吸幹淨了還不自知。”
古宇一聽頓時大怒:“放屁,長的漂亮就是狐狸精了?我看你說話才是臭不可聞。”
一旁的冀風也氣的臉紅脖子粗,這段時間和胡媚兒相處下來,他們多少對胡媚兒有些了解,雖然胡媚兒異常妖媚,骨子裏也透著一股魅惑,但她從沒有作出過什麼逾越倫理道德的事情,隻是偶爾喜歡撒撒嬌而已。但這根本不能說明什麼,在他們心裏已經把胡媚兒當作家裏的一份子。現在聽到別人這麼詆毀胡媚兒,哪有不怒的道理。
王毅龍眉頭微蹙道:“那胡媚兒真是天闡宗的人?”
顧惜朝點點頭道:“師傅,據徒兒所知,那胡媚兒確實是天闡宗的門人,而且因為偷盜佛家至寶靈元元牝珠被正道人士追殺,我下山曆練之時,聽聞此事,唯恐邪魔歪道害人,便千裏追蹤,沒想被這人阻攔,後被他們合力打傷。徒兒無能,請師傅處罰。”說著跪在了地上。
王毅龍搖搖頭說:“此事不怪你,起來吧。”然後他轉頭對古宇說:“道友,要知道天闡宗可是所有正派的大敵,門內全是一群狐狸妖精,這胡媚兒即是天闡宗的人,免不了也是狐狸精,你和這樣一個妖精走這麼近,就不怕她把你吸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