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宇微微歎息一聲道:“唉,果真沒有出路麼,那我們該怎麼辦才好,難道真要在這裏困一輩子,或許不需要一輩子,再過幾天時間,我們不被凍死也會被餓死的。”
聽到古宇這麼說,金蘭寧反而揮揮手道:“宇,不必這麼消極,我想這裏應該有出路才對,隻是我們沒有尋到罷了。退一萬步講,就算沒有出路,大不了留在這裏,雪女能在這樣惡劣的氣候生存,我們既然也是修真者,自然也要克服這惡劣的氣候存活下來。修行不是可以辟穀麼,我們權當辟穀修行了吧,何況還有冰雪可供充饑,應該死不了,至於這嚴寒,我們也可以用真力抵禦,在這樣的惡劣氣候下修行,所不定功力會突飛猛進,說不定哪天,我們實力足以打破這洞窟的禁製,到時候便能出去了。”
周遊夢卻搖頭道:“蘭寧,事情可沒有你想的這麼簡單,我們是修行者不假,但我們的實力卻不及宇高深,想做到完全辟穀根本就不可能,不錯,我們的確可以堅持三五天或者更久不吃東西,但卻不能長時間的不攝入養分,光食先天之氣,根本維持不了身體器官的運行,等到先天之氣用盡,身體機製枯竭,到時候也隻能一死,而且雪女本就是生活在冰寒之地的妖精,她自然能抵禦嚴寒的天氣,這是我們根本不可想比的。所以我們必須盡快找到出口離開這裏才是。”
金蘭寧不以為然的揮了揮手道:“遊夢,話可不是這樣說的,宇之所以有現在這樣的造化,也是因為和他努力修行密不可分的,他經曆了那麼多磨難方才有今日的造化,難道現在遇到這樣的困境,就要畏縮畏尾了。我覺得以前我們能在那些困境中生存下來,這次依舊可以。雪女在這裏生活了這麼久,就連她都沒找到出路,我們匆忙到此如何找得到出路。既然找不到出路,倒不如想想如何在這裏生存下來。”
周遊夢不屑的道:“都還沒找,怎麼就知道找不到出口,說不定雪女知道出口,但就是不給我們說,有意要將我們困在這裏呢?”
金蘭寧眉頭一豎道:“遊夢,你這麼說就太過分了吧,雪女既然知道出口為什麼會不告訴我們,她不也想離開這裏麼。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周遊夢雙目一瞪,怒聲道:“你,你說什麼,誰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你才認識她多久,怎麼就知道她是君子,說不定就是小人,隻是你自己有眼無珠而已。”
金蘭寧聽周遊夢這麼一說,頓時大怒,“誰有眼無珠,你……”
兩人爭論著,漸漸的言語中也充滿了火氣。
古宇見兩人如此,暗自不妙,皺了皺眉,沉聲喝道:“都給我閉嘴!”
被古宇一喝,兩人都愣了愣,幽幽的看了對方一眼,冷哼一聲,撇過臉去,不再說話了。
古宇見兩人如此,心中一沉,暗自叫了一聲苦。
“看樣子,蘭寧果真著了雪女的道,不過遊夢也真是的,現在本就是敏感時期,反而和金蘭寧起了如此衝突,這對我們來說更是不利。以前能度過那些困難皆因團結,這次麵臨如此困境,反而不像之前那般抱成團,這該如何是好!”古宇心中鬱悶不已,看著這不成器的二人,一時竟有些生氣。
但古宇知道,如果現在自己也亂了的話,恐怕事情就會變得更加難以收拾,所以自己一定不能亂。
他看了金蘭寧一眼道:“蘭寧,遊夢也不是哪個意思,她隻是急著找到出路而已。”
金蘭寧幽幽的看了古宇一眼,麵色顯得有些冷淡,她冷哼一聲道:“你,你就知道幫她說話,難道你沒聽到她是怎麼說的我的嗎,她說我有眼無珠。哼,究竟是誰有眼無珠,雪女這麼可憐,她不想著幫她一把,反倒汙蔑人家,虧她曾經還是個維護和平的執法者。不過也對,有那麼個警察局長,下屬自然不怎麼樣?”
“金蘭寧,你不要太過分了。”周遊夢怒氣填胸,卻礙於古宇的麵子,不敢輕易發作。
古宇眉頭微微一蹙,怒聲道:“行了,都不要吵了。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無論如何先找到出路再說。難道你們真想被困在這裏一輩子不可?”
金蘭寧向後退了一步和雪女並肩而立道:“宇,我說過了,就算找不到出路,在這裏留下來也沒有什麼不可,在這樣的地方或許更有利於修行也說不定,還不用受某些人的氣。”說著若有所指的瞥了一眼周遊夢。
聽到金蘭寧這麼說,古宇頓時頭大如鬥,他完全沒料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更不知道還會怎麼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