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了解無上道人和天闡門之間究竟有什麼樣的關聯,也不知道無上道人和天闡聖母究竟有什麼樣的瓜葛,但他看的出來,無上道人之所以這麼樣幫助胡媚兒,肯定和天闡門的關係匪淺。
不過看無上道人那糾結苦悶的模樣,冀風可以肯定是他所遇到的事情肯定不簡單,而且能讓一個大修行人如此的事情,恐怕也隻有情字了。畢竟情關難過,就算在厲害的修行人,想要度過情關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無上道人之所以到現在還沒能渡劫飛升,很有可能就和這個情字有關。
而且冀風也知道天闡門主天闡聖母之所以那麼厭惡男人,據說她就是很多年前被男人傷的太深,以至於此後對男人隻有深深的厭惡感,認為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是負心薄幸的偽君子。所以天闡門才會縱容弟子以男人精血修行。
將所有問題聯係起來,冀風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無上道人很可能和天闡聖母有過一段不為人知的往事。
當然這僅僅是冀風的推測而已,他可不敢當麵詢問無上道人,這樣直麵的去詢問,不僅僅是對無上道人的不敬,甚至還會讓無上道人心裏添堵。
既然無上道人並不願意說,他又何必強迫別人。如果無上道人想說的話,就算不強迫他他也會說的。至少無上道人現在還沒打算把這件事告訴別人。
“原來如此,我早見識過《傾城決》的厲害,現在這《滅魔咒》也這麼厲害,要是兩個功法合璧那豈不是有通天之力,稱之為神技自然一點也不過分。”且不說兩種功法合璧之後究竟有多厲害,光是《傾城決》的威力,就已經讓冀風很是吃驚了,而且胡媚兒不過是練到三四層而已,如果胡媚兒將《傾城決》練到最後一層,所施展出來的功力自然就更加厲害。要是這樣的兩種功法合璧,所展現出來的力量自然是相當恐怖的。
“《滅魔咒》和《傾城決》合璧之後,確實有毀天滅地之能,但是兩種功法想要合璧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練習這兩種功法的修行人,必須心意相通,也就是說必須是一對相親相愛的戀人才行。如果兩個人不能完全做到心意相通,不能一心一意,不但不能讓兩種功法合璧,反而還會被兩種功法強大的力量所反噬。讓人功力大降,甚至致傷致殘。”無上道人說道這裏,臉上卻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悔恨之色。
冀風本來就是一個善於察言觀色的人,無上道人臉上這一閃而過的悔恨之色自然也被他敏銳的察覺到了,這也讓他更堅信無上道人之所以內心如此糾結,肯定和天闡聖母有莫大的關係。
“原來這功法這麼霸道,我看這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學的了的,胡媚兒能學會《傾城決》也算是造化吧。”冀風見無上道人並沒有把故事說下去的想法,他自然而然的也不把話題往那邊引,反而笑道:“前輩,既然這《滅魔咒》這麼厲害,我想對付那隱藏在此處的術士應該不是什麼難事,還有那個地獄魔鳳,我相信以前輩的功力,對付他們應該很容易才是。”
無上道人淡然一笑道:“冀風小友,你這麼說就太看得起我了。地獄魔鳳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妖獸,而且那術士既然能召喚出地獄魔鳳和製造出憎惡這樣的怪物,功力自然不弱,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這家夥功力恐怕和我不相上下。所以我們還是不要太掉以輕心才是。”
聽到無上道人這麼說,眾人都是心下都是一沉,他們都知道無上道人的實力,如果這個術士真如同無上道人說的那麼厲害,恐怕接下來的戰鬥恐怕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前輩說的是,我們會小心處之的。”冀風點點頭,掃視四周一眼道:“前輩,我們現在就進入山坳?”
“嗯,進去吧。既然對方讓這麼多僵屍和憎惡甚至不惜召喚地獄魔鳳這樣的妖獸守衛此處,想來裏麵一定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我們一定要弄清這一切。”無上道人緩聲說道。
冀風點點頭道:“那好,我們走吧。”說著便向山坳之中走去。
山坳之中依舊是死氣沉沉,陰風蕭瑟,眾人走在林間仿如置身於地獄之中一般。
賁燕妮緊握著冀風的手,沉著臉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但是可以看出,此刻她內心一點都不平靜,甚至有點畏懼。賁燕妮號稱羅刹族最勇猛的戰士,雖然生為公主,但是無論是膽識還是功夫都是羅刹族一等一的,此刻走在這寂靜的山坳之中,卻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絲絲怯意。
冀風似乎感覺到了賁燕妮心中的畏懼,他緊了緊賁燕妮的小手,輕聲笑道:“不用害怕,不管遇到什麼危險,我都會在你身邊保護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