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了吧,我叫雪靈抓幾隻兔子來。”南宮香凝對淩雲熙說。
淩雲熙聽了就點頭同意。這幾天她根本沒吃什麼東西,此時見了南宮香凝終於放下心來,所以自己的肚子也放下了架子了。
雪靈聽了有些垂頭喪氣,好不容易見到主子就讓它去抓兔子。
淩雲熙烤了會火便進了馬車,那馬車本來是乾睿霖坐的,現在讓給了南宮香凝,沒想到又加了個淩雲熙,淩雲熙的馬車還在後頭,看來他隻能露宿在外了。
入了馬車南宮香凝便給淩雲熙批了毛毯。四目相對卻不知說些什麼。
“那土匪沒有難為你吧。”許久,淩雲熙終於開口。
南宮香凝微笑著搖頭,“沒有,我很好。”
估計現在耶律齊得把整個寨子翻個底朝天了吧。
“那就好。”淩雲熙伸手便將南宮香凝擁入懷裏,她安靜的在他懷裏窩著,心裏卻想著乾睿霖跟她說的那些話,當然還有那個故事。
“雲熙,你是不是冷?”南宮香凝感覺到他身體冰冷的溫度便問。
“沒事的。”淩雲熙拍了拍她的手背。
南宮香凝聽了隻能將他抱的更緊。
雪靈和墨寒一起去的山裏,不過多久墨寒就拎了幾隻野兔,而且身上還扛了一隻渾身黝黑的野豬。
待兔肉和野豬肉烤熟,南宮香凝給那些肉放了些調料,又熬了些粥,然後眾人分著吃,她特意叫墨寒留下野豬腿和兔肉拿給淩雲熙,看著淩雲熙優雅的吃相南宮香凝有些沉醉。
“以前本王很少吃肉,如今卻是無肉不歡,你的功勞很大。”淩雲熙想起了什麼別有意味的對南宮香凝說。
南宮香凝聽了不知淩雲熙是誇她還是損她。
“……”
淩雲熙見南宮香凝沒有動靜便抬頭望向她,沒想到她卻睡著了。
乾睿霖看著馬車裏熄滅的燭火心裏有些難受。
一早,南宮香凝醒來時發現已經在淩雲熙的懷裏。看著淩雲熙沉睡的容顏,一隻手劃過他完美的輪廓。
“醒了?”淩雲熙道。
“恩。”
用了些點心後,淩雲熙的侍衛也到了,於是歇息了一會便又動身了。
“咳咳,咳咳……”南宮香凝咳嗽了起來。
“可是著涼了?”淩雲熙一臉關切。
“可能是吧,等到了江南再找大夫就好。”
一說到大夫南宮香凝緊張了起來。“你身體不好,怎麼不帶府醫出來!”
淩雲熙見她緊張,心裏泛起一陣暖意,“那裏有個故人也是醫術高明,況且府醫年齡大了經不起旅途顛簸。”
南宮香凝聽了終於放下心來。
終於到了江南,江南的天氣比淩霄國溫暖不少,淩雲熙體內的寒毒也控製的不錯。
這幾日南宮香凝也不知在忙些什麼,整日的寫寫畫畫。聽說天香樓離武林大會的麒麟山不遠,南宮香凝就計劃著要到那裏安身。
淩雲熙見她看著手裏的玉佩出神,便走了過去,放眼一看就看到那個衡字。
“你拿他的東西做什麼?”
南宮香凝知道事情早晚瞞不下去索性就透露一點點吧。
“這可不是一個簡單的玉佩。”
“那是什麼?”淩雲熙不大樂意,定情之物麼。
“天香樓。”南宮香凝淡淡的說。
淩雲熙聽了一張臉黑了下來,“你喜歡本王可以買給你,你為什麼要他的東西!”
南宮香凝畢竟與那個付衡有有了肌膚之親的,淩雲熙怎麼受得了。
南宮香凝聽了眼角流出熱淚,“那件事,你終究是放不下。”
說完就緊緊抱住了淩雲熙,“我知道你心裏不好受,可那天香樓畢竟是天下第一樓,我們安身或者打探消息都是極為方便的。”
淩雲熙聽了心裏五味雜陳,“本王不想用這種手段來得到什麼。”
“可我不想你那麼累。”南宮香凝舒了口氣說道。
淩雲熙便也不在說什麼,隻是回身將南宮香凝擁入懷裏。
又過了兩日,淩雲熙乾睿霖南宮香凝等眾人都住到了天香樓。
天香樓裝修的果然大氣豪華,就連菜品也是一絕,沒想到這付衡手裏還真有些東西。當南宮香凝將玉佩擺到掌櫃麵前時有些傻眼了。
三日後便是武林大會了。今日淩雲熙的身體就不怎麼好,南宮香凝寸步不離的在床邊看著她。
第二天醒來淩雲熙依舊睡著,南宮香凝有些不安,便喊淩雲熙起床,沒想到他還是一動不動。南宮香凝急了便用力推了他幾下,沒想到淩雲熙口中又有黑血流出。南宮香凝頓時急了,立馬叫了黑鷹和墨寒來。黑鷹看後便動身請了淩雲熙口中的大夫來。
那神醫已經年過古稀,為淩雲熙把了脈後連連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