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海純歎息一聲,“要知道你的身份,起來吧。”
唐海純剛剛出門柳側妃便喚來一個下人,“去看看太子去哪了。”
牡丹苑。
“給太子殿下請安……”
茯苓見唐海純進門便是請安。唐海純急忙扶起茯苓。
“起來吧。許多天不見你,倒是委屈你了。”唐海純伸手摟住茯苓的纖纖細腰。
茯苓聽了便是溫婉一笑。“臣妾多謝太子記掛。”
唐海純一隻手挑起茯苓的下巴,便是附上她的朱唇。
茯苓便是伸手摟住唐海純的脖子。
唐海純很喜歡茯苓的主動。隨即將茯苓攔腰抱起走進內室。
“啪!”一隻上好的陶瓷杯被柳側妃拋在地上,劃出一條優美的弧線。
“哼!都成了下賤的侍妾了,還能勾引太子,看來她真是狐媚惑主的賤坯子!”柳側妃氣的不行。
“娘娘,既然如此,我們還是先下手為強!”阿紅在柳側妃麵前道。
“什麼意思?”柳側妃有些不解。
阿紅又看了看四周,揮退了下人。警惕的關上房門,“現下太子這麼寵幸那茯苓,若是側妃再不動手,那茯苓很有可能懷上太子的孩子,到時候那茯苓想要翻身可是輕而易舉了。”
那柳側妃聽了連連點頭。“恩,你說的不錯。正所謂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阿紅眼睛眨了眨,“側妃,奴婢倒是有一計,既不讓側妃手染鮮血又能讓那茯苓生不如死。”
柳側妃聽了憋了阿紅一眼,“死丫頭,我又不是傻子,這點事情還用你教?下去準備準備吧。”
那阿紅聽了便是點頭退下。
內室,床幔半掩。
茯苓趴在唐海純懷裏。“殿下……”
唐海純聽了茯苓的聲音便低下頭看著懷裏的人兒。“恩?怎麼了?”
茯苓咬了著自己的朱唇想了想抬起頭眨著迷人的大眼。“你……今晚……不會走了吧。”
唐海純伸手捏了一下茯苓光滑的臉蛋,“那是自然,本宮怎麼舍得你。”
茯苓忽然想到什麼,馬上打起了精神。“聽說再過幾日便是太後娘娘的忌日了。不知殿下有什麼打算。”
唐海純想了想便道“本宮能有什麼打算。”
“殿下,這是您體現孝道的一個好機會呢。”
唐海純坐了起來,茯苓放在自己腿上。“何以見得?”
茯苓隨手玩弄起唐海純的發絲。“您想啊,百善孝為先,若是您能向皇上請旨就說為表對皇祖母的思念之情去靜安寺齋戒半月。一來祈禱皇祖母來生平安富貴,二來祈禱國泰民安。想必皇上一定會對太子另眼相看的。”
唐海純聽了便是笑了起來,“恩,本宮也覺得最近父皇對本宮愛搭不理的,若是這事能讓父皇對本宮另眼相看,本宮一定好好賞你!”
茯苓抬起頭便是吻上唐海純的冰涼唇瓣,“臣妾也想與殿下同去,不知殿下能否答應?”
唐海純聽了便問,“你去做什麼,那裏冷冷清清的有什麼好?”
“因為臣妾也想為太子祈福啊……”
唐海純聽了便抱著茯苓躺下,隨即一個翻身便將茯苓壓在身下。“沒想到你這麼為本宮著想。你放心,有朝一日本宮一定重新封你為妃。”
茯苓聽了心裏不驚不喜,但臉上還是掛著迷人的笑容,“殿下,隻要臣妾能就在您身邊,臣妾不在乎位分的……”
在茯苓心裏確實不怎麼在乎位分了,因為那不過是一個空有的頭銜罷了。可是有了這頭銜別人就不會輕易動她,保命還是特別重要的。
馬車裏,南宮香凝眯著眼昏昏沉沉,“你的馬車確實舒服啊。”
乾睿霖聽了嘲笑道“怎麼說我也是一國太子,馬車都不像點樣子別人還以為我乾箔國窮的坐不起好車呢。”
南宮香凝聽了白了乾睿霖一眼,“你大款成了吧。”
乾睿霖點頭,“要不要喝茶?”
南宮香凝四處看了看,“算了,就不要為難你的下人了。”
乾睿霖小吃一驚,“你這麼善良他知道嗎?”
南宮香凝猛地坐直了腰,“幹他什麼事!”
就看這南宮香凝的態度,乾睿霖就知道她和淩雲熙鬧了別扭,心裏五味雜陳。
乾睿霖摁了一下不起眼的開關,隨即暗格打開,茶具便是整齊的擺在暗格裏。乾睿霖隨手便取了出來擺在桌上隨即給南宮香凝倒了杯茶。
南宮香凝便是喝了一口就是讚口不覺,“恩,上等的鐵觀音,這水還是八分燙的呢,剛剛好!”
乾睿霖不知怎麼形容南宮香凝,“土老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