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雲熙沒有說話。
“如果你心裏沒有我,你為什麼來看我?”南宮香凝朱唇輕啟。
“本王就是看你是不是活著。”淩雲熙狠下心來。
南宮香凝聽了心如刀割。“承蒙曦王關心,我會好好活著。”
淩雲熙聽了神色一暗。“如此甚好。”說完便是離開。
“你若是走了,就不要再來見我!”南宮香凝撕心裂肺的喊著。
乾睿霖眉頭緊皺站在門外一動不動。雙腿猶如灌了鉛,不知是進門還是離開。
淩雲熙向門口走去。南宮香凝呢心提到了嗓子眼。今日一別,後會無期。
淩雲熙僵在那裏。該怎麼辦,他該怎麼抉擇。
“曾經,你心裏有我過嗎?”
“有……”淩雲熙開口。不是有過,而是那份愛一直都沒有消失。
“那……我們,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南宮香凝歎息一聲。
“是……本王……”淩雲熙也是長長的歎了口氣。
南宮香凝不再說話。便是走進內室躺在床上,將整個人蒙在被子裏輕聲抽泣。
淩雲熙就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整整一個時辰,他不知道此時此刻該怎麼辦。
當初離開南宮香凝不過是想讓南宮香凝能有一個好的歸宿。乾睿霖對南宮香凝也是真心的。可是他沒想到自打和南宮香凝分開自己就像被人抽筋剝皮一樣的難受。當他知道南宮香凝也隨著乾睿霖來北雁國的時候那顆死沉沉的心終於又跳的飛快起來。
南宮香凝被那被子捂的喘不過氣來也沒有動。
良久,一雙大手將她身上的被子扯開,撲麵而來的就是冰冷的空氣。淩雲熙就那樣坐在床邊,看著那張自己日思夜想的容顏。當南宮香凝再度睜眼時那抹白色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曦王府地牢,霍庸看著自己對麵那個牢房的女人有些吃驚,沒想到曦王下手真狠,這麼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美人竟然被打的半個月不能動彈。
“姑娘,怎麼得罪曦王了?”霍庸忍了幾天終於先開口。
安宇子晴一動不動的躺在草床上,良久,緩緩睜開雙眼,原本紅潤姣好的唇瓣已經慘白不堪,瞥了一眼霍庸,薄唇輕起。“與你何幹?”
霍庸捋了捋自己的破馬張飛的胡子,“我猜你肯定是做了什麼大事,否則曦王怎麼會針對你?”
“何以見得?”安宇子晴開口。
“你看,本公子差點把曦王的媳婦給睡了,曦王也沒像你這麼對我。”霍庸幸災樂禍的樣子。
安宇子晴聽了頓時來了精神。“哦?那你怎麼沒到手?”
霍庸長歎了一聲, “差一點,衣服就剩最後一層了,曦王就來了。”
“哼!那女人的身子都被別人看了他對她還是死心塌地的!真真是被那狐媚子勾引了。”安宇子晴冷笑,除了自己嫁過人還有哪點比不上南宮香凝,淩雲熙竟然這麼對自己。
曦王大婚前一日,被邀請的各國皇子、大臣便是紛紛進了皇宮。
宸王府,一片大紅的喜氣。正殿很是華麗。
淩雲熙和乾睿霖恰巧相對而坐。
放眼望去,座位上的皆是達官顯貴。隻是淩雲熙又皺起了眉頭,他沒有見到南宮香凝的影子,不知是出了什麼問題還是根本就沒有打算隨著乾睿霖來。
霍庸坐在首位放眼打量前來祝賀的人們。良久,他那雙鷹眼定在淩雲熙的身上。
“哈哈,曦王,這次這麼沒有帶著曦王妃來,小王可是特意為曦王妃也下了請柬的!”霍庸爽朗道。
淩雲熙手用力攥著扶手,指節淡青。“愛妃身體不適,所以在王府調養。”
“哦,曦王妃與曦王可是伉儷情深呢,我北雁國美女如雲,沒想到竟放心曦王隻身一人前來。”霍庸繼續戳著淩雲熙的痛處。而乾睿霖的臉色也是不好看。
客套完畢,霍庸留眾人用餐,直到黃昏眾人才依次散去。
“什麼?竟然是她?”淩雲熙臉色一沉,有些不相信侍衛的稟報。
“回王爺,宸王霍庸取的真是奉召國的五公主南宮奚落。”
霍庸大婚,淩雲熙並沒有在意,本以為是娶了哪家大臣的女兒,沒想到竟然是南宮奚落。她已經是失身的人了,霍庸還不嫌棄?真是奇也。那淩雲熙知道會是什麼表情。
不知南宮奚落對自己被淩雲謹奪去清白的事情會不會算計到淩雲熙的頭上。那麼霍庸娶她也是不單單是喜歡那麼簡單了。
乾睿霖再次回到客棧,聽下人來報說南宮香凝得了風寒,昏迷了半日。乾睿霖聽了便是急忙進了南宮香凝的房間。
“大夫怎麼說?”乾睿霖一臉的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