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過份了。”錦官的聲音低低的,極力的掩抑著自己心底的怒氣。
“可我的賭注也很大,這樣很公平。”淳王爺臉上帶著笑意,但是話語滿含委屈,他對這個賭充滿信心,打賭,不過是讓他更加順理成章的得到這個女人。
“難道皇後娘娘怕了?剛才可是有人理直氣壯的說皇上是會違背太後意圖的,還說……”淳王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錦官擋了過去,錦官的話語更是讓淳王爺吃驚不已,因為錦官隻是說了句:“我答應你。”
錦官的話語和著她身後窗外吹入的荷香落到淳王爺的心中,暖暖的,讓淳王爺的心生出控製不住的癢意,他甚至開始後悔,剛才不應該定半年的期限,如若期限隻是一天,不,是一個時辰,眼前這個行為舉止大大不同於自己府內美人的女子就能被她擁入懷中,肆意憐愛,可是可恨的是自己就是定了漫長的半年,他不知道這半年,自己要接受怎樣的煎熬,隻是稍微想想,自己就怕得要命。
“誰勝誰負還不知道呢,王爺您不要高興的太早,而且錦官的整人的法子,絕對會讓淳王爺銘記終生。”錦官看著淳王爺一臉的得意,不悅的言道,雖然對這個男子有好奇心,但是心底又對他的自以為是多了幾分怨懟。
“本王隻是覺得半年的時間太過煎熬。”淳王爺終於止住了控製不住的笑意,低聲的言道。
“其實一點都不漫長的,您隻要把這半年當作您最後的肆意妄為的時間,相信淳王爺的每一天都會過得活色生香。”錦官滿臉冷峻的說話,在說最後四個字的時候,一臉的正經,而且拖長了尾音,好似是給淳王爺的警告,隻是她說話的對象,淳王爺,並沒有覺出什麼異常,隻是神色放鬆的看向錦官,這個敢和自己打賭的女子,一身紅色的寢袍裹住細嫩的肌膚,隻有脖間露出一抹粉嫩,撩撥的人心神蕩漾,尤其是她如瀑的黑發,有幾縷不安分的躲進她的衣領中,給這紅白相映成輝的畫麵平添幾分生動,一時間,讓認真看著她的淳王爺心思難平。
“王爺不覺得如此看著一個自己的皇嫂很是失禮麼?”錦官看著淳王爺想把自己身上衣服剝淨的雙眼,不悅的言道。
“本王隻是覺得您跟了那個隻知道和男人纏綿的皇兄,確實暴殄天物。不過皇嫂若是不棄,本王願意獻身,撫慰皇嫂春閨寂寞。”淳王爺控製不住自己身體的欲望,自己的嘴終是沒有控製住心底的欲望,將心底最隱秘的心思無餘的呈現在錦官的麵前。
“我好像還沒輸,淳王爺說這話,為時過早。”錦官的話語又恢複了冷冽,對於這個整日肖想著的男子,她實在是掩飾不住自己的厭惡。
“那本王等著你輸得那一天。這是我的命符,如若在這宮中有什麼事情發生,有它,可能能保你平安。”淳王爺從懷中拿出一個金製的命符,交到錦官的手上,這個命符,是他專門為錦官打造,這一切,淳王爺將之歸為一時興起,其實所有的感情,往往總是當局者迷。